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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放心,我这一手字写得工整又漂亮,你定看得懂。”

    太医院有时候怕底下人偷看药方,有时候故意写一些别人看不懂的字。

    “你对天花既然有想法,那就送你,”赵鹤大方又慷慨,“如果有什么心得,还请写信告知我。我要是有什么新发现,也给你寄信。”

    朝老太太本以为两人会拜个师徒,至少也得是挂名师徒,结果两人聊了一会儿,处成了忘年交的笔友……

    等岁荌回去的时候,赵鹤站在门口看她的背影,嘴里忽然轻声问老太太,“您还记得安王女吗?”

    朝老太太猛地扭头看赵鹤,顺着她的目光透过雨幕看向岁荌,顿了顿,慢慢倒抽了口凉气。

    怪不得她觉得似曾相识!

    被赵鹤点了这么一句,老太太心头大惊。

    那位在时,也是个出类拔萃的天之英才,长相也这般一等一的出色。

    “可她已经亡故许久了,”朝老太太道:“死前孤身一人,未曾听说有任何血脉留下。”

    这事是宫中忌讳,当今皇上养父太君后只要还活着,这事就不能提。

    朝老太太顿了顿,看向赵鹤,语气严肃,“安王女事情洗清之前,你万万不可说起这事,全当没见过跟她相似之人。这岁荌不过是寻常农妇之女,对我朝家又有恩情,我希望她过点安稳日子。”

    “您放心,我自己还惜命呢。”赵鹤道:“什么安王,我完全没听说过,我对这孩子亲近不过是她有从医的天赋罢了。”

    赵鹤转移话题,跟老太太说起京中趣事,“您这几年不在京中是不知道,京中也甚是热闹。”

    老太太挑眉,“哦?”

    赵鹤笑,“礼部侍郎沈大人今年突然多出个儿子来,说是以前升官前寄养在老家的,如今在京中安稳才接回来。”

    赵鹤也是听同僚说的,“这孩子可能是被人养太久了,见着亲爹不喊爹,天天追着奶爹一口一个爹,可把沈主君难受坏了,觉得亏待孩子恨不得把天上的星都给他摘下来。”

    赵鹤也就听个热闹,“外头还有人说这孩子可能是沈大人跟奶爹私下生的,沈主君被迫认下,反正说什么的都有。”

    她怕朝老太太当真,“这事您听听就行,我去沈府见过,沈主君对孩子的态度的确是没得说,不像是被迫认下。沈家就这么一个男孩,全家当珍珠般宝贝疼着呢,可见外头风言风语做不得真。”

    朝老太太却是想,“如此看来,孩子还是得放在身边养才算亲,等颜儿再过半年,便送回京城去。七岁,是时候进国子监好好念书科考了。”

    赵鹤点头,两人又聊起别的,但很多事情都被外头的雨声遮住,声音还没落地便散开。

    赵鹤毕竟有皇命在身,只在朝府住了六日。她启程回京的时候,城里的水痘都好得七七八八,朝颜更是没事人一样健健康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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