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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因为就五十人, 所以不再分批, 三满也如愿以偿跟岁荌坐在了同一考场上。

    前几轮,四人次次错开,每每听到岁荌的名字都是她以时间最短夺取了第一名的时候,这次总算能面对面碰上了。

    且因四人名次相近,几乎坐在一起,木小满更是跟岁荌只隔了两步远,算是并肩。

    围观的百姓一听说要抽人看诊了,纷纷举起自己的手,跃跃欲试,哪怕是没病的都想凑个热闹。

    更是有人高呼,“抽我抽我,岁大夫抽我!”

    “别抽她,抽我!岁大夫快抽我!”

    岁荌听的眼皮直跳,怎么觉得这话越听越奇怪。

    木小满则扫了一眼那些恨不得冲到岁荌面前的百姓,冷哼着将袖筒甩到身后,翻了个白眼,“哗众取宠。”

    木大满也不高兴,“她们当初求着咱们看诊的时候,可没这么热情。”

    木满讪讪道:“她们应该没求过咱们,你看这些人生龙活虎的,一看就没病。”

    “谁说她们没病,我看她们倒是病得不轻呢,”木小满冷冷地道:“脑疾。”

    要是没点毛病,谁会这么积极的想看大夫啊。

    其余两姐妹听出木小满语气不善,没再搭话开口,而是看向礼部官员。

    礼部官员已经迅速挑出五十个百姓,高矮胖瘦男女老少全都有,随后随机分给应试者。

    分到岁荌面前的是个男子,瞧着四十出头,生得很是俊秀儒雅,且气质极佳一看就不是干过重活的人。

    男子皮肤很白,不像是天生的,而像是不常晒太阳的那种白。

    看人的眼神也是不卑不亢,哪怕对上礼部侍郎,都没有多少见着高官的毕恭毕敬神色。

    可要说他是主子身份,他进退有度不让人有半分不适,这么体贴的行为,应该不是个被人伺候惯的主儿。但他身上的那份气度,又不像个低贱的下人。

    他朝岁荌看过来的时候,眼里明显露出不一样的情绪,似震惊又似回忆,只是他情绪收敛的极快,让人几乎捕捉不到。

    岁荌暗自猜测他的身份,他却朝岁荌微微颔首一笑,挽起袖筒坐在了岁荌对面,温声道:“有劳岁大夫了。”

    是位温柔的叔叔。

    等所有“病人”坐定,铜锣敲响,每人面前点燃的那根香计时开始。

    圈外没被选中的人已经开始点评,指着某位大夫的病人直撇嘴摇头,“那位大夫的点可真背啊,她那病人一看就久病缠身,不好治不好治。”

    “嗳你们看岁大夫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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