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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踩着巨人的肩膀,她不成功谁成功!

    岁荌捏着火棍戳了戳火堆,“谢谢。”

    赵鹤没听清,疑惑地“啊”了一声。

    岁荌笑,“我说,赵姨,谢谢了。”

    跟今日梁荷小玉的清白比起来,赵鹤对她的那点所谓利用,根本不值一提。

    这些年赵鹤对她的关心是真的,教导也是真的,倾心传授她医术,更是真的不能再真。

    不管赵鹤为了什么,这份恩情岁荌都记着呢。

    元宝一直在旁边安静的听,等到这会儿,才轻声问,“赵姨,你既不认识姐姐的母亲,也不认识姐姐的父亲,那你做这些是为了什么呢?”

    赵鹤道:“为了还一份恩情。”

    “我跟梁荷和小玉都不熟,但我认识梁荷的爹爹,那个没有背景没有家世,生完女儿没多久就去世的男子。我欠他一份恩情,值得用命去还。”

    如今,多多少少也算还清了吧。

    赵鹤伸了个懒腰,站起来看向远方,声音渺远起来,“以后这儿也不用我来了,我打算请辞御医一职,当个走街串巷的走方医。”

    岁荌诧异地抬头看她,赵鹤笑,“大夫嘛,在哪儿不是治病救人呢,并非只有在宫里才算有医术。”

    还完了恩情,她也可以做做自己了。

    她想像只闲云野鹤般,走走停停,自由自在,这样才对得起她的名字。

    “对了,我有件事情想托你帮我。”赵鹤从胸口掏出一个荷包,打开后,里面只朵干枯的荷花。

    她蹲下,把荷花连荷包一起交给岁荌,“他就埋在皇陵边上,如果你方便,希望你能把这朵花放在他墓碑后,也算我亲自去看望过他了。”

    岁荌没接,而是问,“你不亲自去?”

    “我去过了,”赵鹤笑,眼尾满是皱纹,她今年也都五十多岁了,不再年轻,“他入土的时候,我就去看过他了。”

    那时年少的她,亲手把一朵鲜艳好看的荷花,放在了他的墓碑后面。

    小心翼翼,没敢让人看见。

    岁荌这才双手接过荷包,“好,我去皇陵时,帮你放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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