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唱完一曲，还开心的问道：“你们觉得，我不当模特了，还能当歌手出道么？”
万秋言放下话筒：“那你觉得我可以么？”
禹千凝：“我懂了，其实咱俩不用这么互相伤害的，万老师。”
苏半夏更嗨了，还唱了好几首白及的歌。
她说道：“多巧，这个歌手，叫白及，我上学时期就听过他的歌，可惜了，没出道。”
封白及在后面跟着音乐尽情摇摆：“也许他出道了，只是那个年代，抒情歌不太有市场？”
他刚出道的时候，流行的是铁肺和高音。
他高音区还行，但是那时候多天真的，总感觉，音乐是可以包罗万象的。
最后撞得头破血流，才有了如今的小众又疯狂的音乐。
这本就是他不得已不妥协之下，无声的宣泄。
而温斯年，许久，穿过人群，穿过灯光，走到了慕君暖的面前，伸出手：“不知道，有没有荣幸，邀请慕小姐合唱一曲呢？”
慕君暖将手搭在了他的手心里，抬眸，就看到那盛满银河的眸子里，都是她的影子。
“好。”她轻轻应道。
温斯年一笑，一路扶着她，看着她，走到舞台中央，这一段路，走遍了他心中，从有记忆，到如今。
慕君暖恍惚了一下，看到点歌台那边儿，苏半夏已经换了一首歌。
熟悉的旋律流淌，她都愣住了。
这不是一首情歌，男女对唱，却是唱出了校园生活的多彩和青涩，唱出了学生的热闹和梦想。
这首歌，有版权，只是大众知道的不多。
他们学校的校歌。
也是当年请知名音乐人填词作曲的创作，是每个校友，都耳熟能详的旋律。
慕君暖一边唱，一边和观众席的嘉宾们打招呼，可是她知道，温斯年的目光，一直都停留在她的身上。
灼热，专一，想忽略都难。
结束之后，温斯年笑了笑：“再来一首？”
“你和半夏说了几首歌？”温斯年看着苏半夏熟练的又选了一首他们接下来要演唱的歌，询问。
“也不多……毕竟，我唱歌，没有技巧。”
全是感情。
“我也不专业的。”
慕君暖努力让自己的目光看天花板，看嘉宾，看空中，就是不去回应。
没有人能在温斯年那柔情似水的目光中保持淡定，包括她自己。
这种眼神，太让人沉溺了。
“这是毕业典礼之后，考试之后，那次咱们和小胖儿一起去ktv的时候唱的歌，记得么？”温斯年笑问。
慕君暖脸色都僵了僵：“记得。”
何止是记得，简直就是记忆深刻！
那时候，所有人都说，温斯年喜欢她，还说温斯年今天准备了惊喜，要表白。
结束后，温斯年果然将她拉到了偏僻的地方，笑的是一脸暧昧。
她心中的小鹿疯狂乱撞，结果温斯年说：“暖暖，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刚刚唱歌的时候，有两句词，你唱跑调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