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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借了一辆马车就往城西方向赶,带上了救援必要用的食物、药品、衣服与拆锁工具等等,寻找废弃的圣约翰教堂。

    正午时分,走走停停,终于到地方了。

    此处非常偏僻,其实算是离开罗马城的范围,可以用荒无人烟去形容。

    一百多年前,附近还有村落,但因为疫病袭击,死伤大片。

    幸存者不足三十,全部选择搬走,曾经去礼拜的教堂也就彻底荒废了。

    乌鸦在头顶嘎嘎扑腾翅膀,通往教堂的路空空荡荡。

    如果不是有目标性地从外来救援,被关在这里地下室的人,哪怕喊破喉咙也得不到丝毫回应。

    可能就是这个原因让葛瑞森颇有自信。

    没有多发展一个同伙来此看守,而只用一把铁锁反锁住停尸房的大门。

    一眼便能瞧出这铁锁的异样。

    与教堂的窗框、铁门都不同,它竟然没生锈,与整体荒废环境存在明显差异。

    撬开锁,打开沉重的木门,迎面而来是一股腥臭尿骚混合气味。

    正午时分,一丝微弱的阳光钻入顶部积灰气窗的缝隙,给死寂的地下室带来无法触及的光明。

    停尸房里,原本会有的担架、白布、棺材等等物品早就被清空了。

    地面上,放着一大盆浑浊的水,还有一袋子黑面包。距离这些所谓食物饮水不出两米,是尿壶与屎盆子。

    墙角,呆坐着一个人。

    他形如枯槁,目光呆滞地仰着头,盯着气窗。

    双脚脚腕被两条冰冷铁链扣住,活动范围被限定在了两米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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