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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句话说,在怪物复活时,他能加大电流给以猛烈一击。 你又做了什么?你逃了,对不对?”

    珀尔说的是问句,但语气非常肯定。

    弗兰肯斯坦羞愧地点了点头。

    当时,他被怪物的复活给吓懵了,手脚冰冷僵在原地,压根没想到该把危险灭杀在萌芽中。

    “汉斯先去按动通一排通电按键,又要去推控制杆把电流加到最大。怪物被电了一下,它扯下身上的金属片,扔到了汉斯身上。

    汉斯刚刚推动了控制杆。将电流强度增加到最大,他就被怪物抛去的金属片给电死了。那个守门人说得对,我没有同归于尽的勇气。那一幕把我吓傻了,我跑了。”

    弗兰肯斯坦逃出实验室,没有告诉其他人地下实验室发生了什么,更没说一只缝合怪物复活了。

    慌不择路直接跑回了奥地利,躲在家中不敢去面对自己亲手释放了一只怪物出世。

    两个月过去,外面风平浪静,没听到一星半点关于怪物的消息。

    他抱有侥幸心理,希望怪物是因为不适应人类社会死去。

    返回德意志,地下实验室已经被换锁关闭。偷摸着打听了消息,校方将汉斯的死亡归于实验意外死于电击。

    至于另一个实验者,有派人给弗兰肯斯坦的奥地利老家寄信问询情况,但追查力度并不大。

    没人谈起复活的缝合尸体,怪物似乎凭空消失了。

    平静却是狂风暴雨的前奏。

    九月初,弗兰肯斯坦在新一学期又学校露面。

    编造了一套家里出事,甚至来不及亲自请假,急匆匆赶回奥地利的措辞,推说对实验室的惨剧推说毫不知情。

    那番谎言说出口的三天后夜晚,他住宅的窗户被打破了。缝合怪物没有死,而是找上了门。

    “它不一样了!比起二月的行动迟缓,半年后变得很灵活。如果不是巨怪般失调的身形,就与普通人类的体态没有差别。而且,它还学会了人类的语言。”

    弗兰肯斯坦更加恐惧。原来失去怪物消息的六个月,它不是悄悄死去,而是去设法变强了!怪物的学习能力,证明它有着堪比人类的智力。

    珀尔蹙眉,这个进化速度着实迅猛。

    缝合怪物去年二月复活,八月变得行为模式与常人无异。十一月发生了已知的第一起活撕人类的惊悚凶杀案。

    她问:“怪物来找你是为了什么?它以前究竟是什么?”

    弗兰克斯坦无措地摇头,“问题就在这里,怪物没有任何复活之前的记忆。它无法定义自身的存在究竟是什么。”

    这种问题重要吗?

    普通人日常生活为生计奔波,质问生命的究极意义,寻问生存的价值,也许显得矫情。

    可,怪物不同。

    当失去了全部记忆,不知自己是谁,不知从哪里来,所有学过的一切都被清零。如果是普通人类,在好心人的帮助下,也许能平稳融入社会。

    缝合怪外表丑陋,身形像是巨怪。一眼就能区别它与绝大多数普通人类,毫无疑问会被当成异类。

    智力超群的异类,无法定义自身的存在,摆在它面前的选项无非三种:杀戮、寻找同类避世而居、融入人类社会。

    “它说在过去半年试图亲近人类,去了不少地方帮忙做好事,但从没有人感谢它,还全部都想要杀了它。

    来找我只有一个要求,让我再制作另一个「缝合怪」作为它的伴侣。这种荒诞的要求,我绝不可能答应。”

    弗兰肯斯坦亲眼看着怪物复活电死了汉斯学长,对它所谓的做好事半信半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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