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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劳拉眼中带泪,紧紧握住了十三“男孩”的手,却又不得不松开要将人推出门去。

    十三岁的海黛穿着非常普通的童工服装。

    一头乱糟糟的短发不常打理,脸上抹着东一块西一块的灰土,掩盖住了她精致的五官,就像个不修边幅的小少年。

    “不!我不走!母亲,我不能留下您一个人,米歇尔叔叔不一定是被人害了。”

    海黛不愿意离开,“我与您都没有露出破绽,说不定只是米歇尔叔叔加班晚了才没回家,不一定是追兵来了发现异常把他给灭口了。或许也是别的什么原因。”

    劳拉惨笑,“即便是别的原因,巴黎也不安全了。我们好不容易摆脱了奴隶的身份,你绝不能被抓回去。

    不论米歇尔被卷入什么案件中,调查过程里都可能让我们的身份暴露。我留下查明情况就好,你能逃就逃。”

    海黛拼命摇头,自从父亲被手下出卖被杀,她与母亲相依为命。两人被充作奴隶,从希腊被卖到意大利,又从意大利出逃到法国。

    她怎么可以独自逃亡,这一走只怕与母亲天人永隔,无法再见。

    在这个残酷的世界,难道就没有一个可靠的正直之士吗?

    能够信任对方去寻找失踪的米歇尔叔叔,能够请其为父亲的被害伸张正义。

    海黛的目光落在了《地中海异闻录》一书上。

    兰茨先生敢于揭露恶魔诅咒真相,查明西西里岛瘟疫舞蹈血案,她是不是向其求助呢??

    第125章 塞纳河旧梦

    深秋伦敦, 大雾愈浓。

    珀尔带上需要对比的指纹,回到大英博物馆附近的住处。

    即将进入19世纪四十年代,颅相学仍占据侦破案件的理论高地, 似乎脑袋外形就能决定一个人的善恶。

    每个人的指纹不相同, 此生理特征却尚未在西方司法实践中普及。或许这与大众的习惯性佩戴手套有关,那让指纹不易在外留存。

    不过, 想要提取几枚基督山伯爵的指纹不难。

    报纸、茶杯、银梳、书桌、门把手等等。

    不知不觉间, 珀尔在巴黎的住所中,能发现许多两个人的日常痕迹。尽管集中分布在客厅与书房,却也是进入了对方的生活。

    对比来看,四年前马耳他水手的指纹,仅在他拿过的那只咖啡杯上可获得,没有其他证物了。

    基督山伯爵与马耳他水手究竟是不是同一个人?

    当两份右手指纹样本完全一致时, 结论几乎板上钉钉。

    「几乎」表明严谨的态度。

    这个时空存在魔法城堡, 不能百分百排除超自然可以能使得两个无关的人的指纹变得一模一样。

    珀尔凝视着两份指纹数据良久, 终是轻笑着摇了摇头。

    真相,有时候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奈何生活很多时候就是置身伦敦大雾中。

    雾气深重, 行人车马全部模糊不清, 擦肩而过也看不清对方的真容。

    这个结论叫人意外吗?

    或该说是在情理之中。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好。

    冷漠如投资人默瑟,为什么在素不相识时为兰茨先生挡刀制伏行刺的罪犯,原因是救命之恩以身相报。

    珀尔带上这份证据返回巴黎。

    一来一回四天, 不等斟酌用词向亲爱的伯爵捅破一层窗户纸,先有一起古怪的失踪案摆到了面前。

    “兰茨先生, 昨天有一位名叫海德?史蒂夫的男孩来出版社找您, 恳请您能施加援手去查一起失踪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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