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当家好眼力，不如再帮我给这把匕首掌掌眼？”
褚奕纬手指一松，小石子“啪”一声掉在了地上。
左嘉嘉扫了一眼匕首上的几颗大宝石。
“花了不少钱吧？”
赵高义“嘿嘿”笑着摸了摸光亮的额头。
“确实花了一点银子。”
左嘉嘉接过匕首，在阳光下从各个角度反射着光线，仔细察看宝石成色。
马贤悄悄扯了扯赵高义的衣角。“赵大当家，来之前不是说好了要给她一点教训的吗？”
赵高义怒瞪他一眼。
“老子这好不容易碰到个懂行的，教训你老母，教训！”
半晌，左嘉嘉说道：“这宝石纯度不够，杂质很多，硬度也不够，勉强要夸只有打磨得够亮。赵大当家你是冲着着亮晃晃的表面去买的吧，还不如去买一块铜镜。”
赵高义尴尬地笑了笑。
“我以为越亮就越好，越亮看着越漂亮嘛！”
左嘉嘉无奈道：“买宝石最忌讳照着亮度买，这些人就是抓准你们喜欢亮，拼命打磨。要知道只要功夫深，石头也能变成真。”
赵高义很是谦虚地问道：“照大当家这话，是不是打磨得越不亮越好了？”
左嘉嘉抚额。
“都没打磨光亮还怎么叫宝石啊？！”
“这……”
赵高义着急地挠着后脑勺硬是没总结出一个章程来。
“那到底怎么买宝石啊？”
“这里头的学问大了，你想学啊？”
左嘉嘉斜睨了赵高义一眼。
赵高义兴奋地点头。
“实不相瞒，在下平常最大的爱好就是买首饰，跟这些金啊，玉啊什么的打交道。”
他又一咧嘴。
“就是没得章法，只能自己瞎琢磨。”
左嘉嘉抬眼望了望前方杜安的坟墓，忽然说道：“赵大当家，你看我这正在祭杜老当家，一时半会恐怕没空来给你讲这个呢。”
赵高义正色道：“大当家有什么事还没做的尽管吩咐我们去做，您老人家只要专门给我讲讲就行。”
左嘉嘉抬抬眼皮。
“还没哭坟呢。”
“嘿，这能叫事吗！”赵高义往身后的人群里一点。
“你，你，你，你，还有你，出来，去给杜老当家哭坟！”
几个小喽啰走出来“扑通”一声跪下来就开始干嚎。
赵高义一脸真诚说道：“大当家，你看这几个兔崽子哭得可还行？”
左嘉嘉微微点了点头。
“过得去吧，那我们寨子，赵大当家还要不要了？”
赵高义讪讪道：“大当家说的什么话，我们做山匪的，最忌讳抢夺同行的东西。”
又立刻一脸严肃道：“大当家你放心，有我在以后没人再敢打威风寨的主意。”
左嘉嘉满意地点点头。
“今天不是学这个的好日子，你今天先回去，明儿吧，你再来，我教你。”
赵高义满脸失望又不敢反驳，只好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大当家，明天我再来请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