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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徒手接住他的长枪的人,屈指可数。

    哪怕他刚刚所用的速度和力气,并不是全部,但下意识的行为还是让他运用了七成。

    也已经很恐怖了。

    草帽男的手腕一震,将红缨枪收回了掌心。

    再然后,他再次将枪尖对准了蒲芳草二人。

    白泽缓缓抬眸,眼中虽没有杀意,但满是怒气:“你在看到她的那一刻,你便知道,她其实并没有恶意,可你却还是在情绪激动的时候刺出了长枪,这是兵家大忌,也是你最致命的弱点,难道,你还没有吸取教训么?”

    长长的一段话出口,草帽男又是惊恐又是悲戚的瞪大了眼睛。

    本来蒲芳草还在疑惑白泽在说什么,但是草帽男的神情告诉了她一切。

    白泽,说对了。

    蒲芳草满眼疑惑,白泽是怎么看出来的?

    “你,怎么知道。”草帽男也有同样的疑惑,“就算你知道我看出了她是京都人士,看出了我最致命的弱点,可你为什么知道,我得到了教训,你是谁?你是谁!”

    草帽男崩溃地嘶喊着,白泽看着他的泪水,却依旧面无表情。

    甚至没有一点点想要解答的意思。

    可下一刻,随着他的一个低头,他的视线,对上了蒲芳草看过来的眼睛。

    那双大眼睛里,满是求知的欲望。

    “......”

    白泽瞬间将目光挪开,然后轻咳了一声:“你的声音,还有你脸上的伤,应该是烧伤吧,据我所知,当年泾河城失守,其中最大的战败点,便是输在了敌人的火攻,想必,你正是当年守城的一员,也是唯一的,幸存者。”

    他是蒲家军?

    蒲芳草本来还看白泽的耳朵看的起劲,闻言,猛地扭过了头。

    “幸存者?”草帽男手中的红缨枪落地,他整个人也跟着跪在了地上,“与其说我是幸存者,还不如说,我是逃兵,我是个彻头彻尾的逃兵!”

    草帽男死死地捂住脸。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真到了伤心处,说是泄洪都不为过。

    白泽没有接话,蒲芳草更是心中叹息。

    也不知过了多久,草帽男才停止了嚎哭,他整理了一下心情,然后抬头,看向了白泽的方向:“你们,到底是谁?”

    能知道最主要的战败点,他们的身份,一定不简单。

    草帽男的视线扫过蒲芳草身上的衣物。

    而且还是从京都来的,难道......

    眼中的火光还没亮起,下一刻,便被草帽男一巴掌熄灭:不可能的,他们要去的地方,是更为安全,也更为接近泾河城的永泰城,怎么会到这么一个左右不临的径山城呢?

    是他想多了。

    蒲芳草看不到草帽男明明灭灭的眼神,她只是听到了草帽男的问题,然后第一次回答:“我叫蒲芳草,他叫,白泽,我们是从京都来的,阴差阳错到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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