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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缘分？”
傅言玉不解得问道“这是个什么说法？”
老人捋了捋胡子，笑道“有的东西，别人见一面就能确定会为其追逐一辈子，有的人可以不费吹灰之力一举拿下，而有的人却要走上不少弯路。人也好，物也罢。说到底不是没有缘分，就是缘分不够。”
“而我，只是提供这个机会。”
老人上下打量着落千雪和傅言玉，眼底里闪着精光。
“两位是要买俗物，还是买缘分？”
落千雪感受到老人打量的目光，拉着傅言玉往后退了退。
问道“那店家卖的缘分是人，还是物？”
老人要注意到了落千雪她们的动作。看着她们警惕的眼神，哈哈大笑起来。
傅言玉两人被他笑地吓了一跳。
“丫头，别紧张，我就是个做小本生意的老头而已。你们要是不买东西，也可以直接离开，我绝不拦你们。”
落千雪有些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看他面色平常，也不似说谎，慢慢放下了拦在傅言玉身前的手。
她抚摸着架子上的红布，低声道“那不知店家卖的缘分是人还是物？”
老人摇了摇头，不赞成地缓缓道“此言差矣，人可以寄托物为契机，而物也可以寓意寄托与人。两者之间，无一差别。”
傅言玉从落千雪背后探出头，饶有兴趣道“我买！”
“我到要看看，是什么缘分。”
她看了看落千雪，后者点了点头。
老人道“那么两位，请随我来。”
老人做出请的手势，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朝那个房间走去。
落千雪傅言玉紧随其后。抛开那红色帘子，里面的是一个在普通不过的杂货间。
四周堆满了破竹篮，和形状不一的木头。
“那些都是失败品，无甚好看的。”
老人把拐杖放在墙角，从袖中掏出一把钥匙，他对着墙左三下右三下的敲了起来。
终于敲到了一处空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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