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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人都在等着苍玄开口自证身份,但也更是在想,他要如何自证?

    贴身信物?与圣上当众滴血认亲?还是身上有什么胎记?

    众人所想皆是诸如此类。

    但苍玄开口便没有按他们所想的猜测去做,也更是不解释这些年在何处,因为那没有意义。

    “既然如此,那不如我说件幼时的事。”苍玄淡然道:“是我五岁,京郊狩猎时。”

    说起这个,众臣心中都还是记得的。

    那次狩猎,出了不少乱子,圣上遇刺,小太子险些被人掳走。

    最后查出,看守猎场的护卫竟是他国奸细,刺杀圣上和要掳走小太子都是他们早已谋划好的。

    但那次最后被抓的那些刺客都早已服毒,都没有来得及审问什么,没能查出幕后指使之人,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苍玄现下突然提起此事,众朝臣心中都极为好奇。

    “想必诸位大臣都还记得,当年在京郊狩猎出了件大事,猎场混进刺客,父王遇刺,而我也险些被人掳走。”

    “而那场狩猎遇刺,是因猎场的守卫是他国奸细,至此才让刺客轻易混进了猎场,行刺父王。”

    在苍玄说出这些话后,不少人心中都少了几分对他的疑心。

    因为这件事圣上当初已对外封锁了消息,能知其大概的人不多,知其内情的人很少,知道猎场守卫是他国奸细的更是没几人。

    有些大臣也是现在听到苍玄所言才知道原是如此。

    一旁的丞相看向苍玄的神色怪异,不知他竟会提起此事。

    他是想用知道这些事来证明他的身份吗?这根本证明不了什么。

    旁人自然会想到,这些事许是圣上早已告诉他的。

    苍玄说至此处,丞相也并不觉有什么威胁,也不觉他能说出什么能力证他身份的事。

    而苍玄想说的,自然不止这些。

    “当初是我母妃与刺客以命相搏,才护得父王安危。”

    苍玄说着,抬眸望向坐在龙椅上神色复杂看着他的圣上,他对圣上淡笑着,却不染笑意,轻声道:“父王,儿臣说的可有错?”

    提起他的母妃,元妃娘娘,众臣皆是心中一惊。

    当初的事众人皆知,这些年也不敢有人在圣上面前提起元妃。

    苍玄敢这么提起,还去问圣上对错,这性子,当真就是当年那个固执任性的小太子啊!除了他,还有谁敢这么问圣上!

    圣上听到他这话亦是心中泛起酸涩,钦儿这孩子,记恨上他,无论何时都总要揭一揭他的伤疤。

    是怕他会忘记,元妃曾对他如何真心,如何愿意舍命为他,而他又是如何的薄情寡义……

    “嗯,不错,当初是元妃舍命救孤,才让孤免死于刺客之手。”圣上应了苍玄的话。

    在听到圣上的话后,苍玄顿了一瞬,眸中闪过一丝惊讶,没想到他会这样坦荡应下。

    苍玄默了片刻后,微勾的唇角闪过一抹转瞬即逝的淡笑,而后看向丞相,继续道:“当年那些刺客亦是想要掳走我。”

    “但那时我虽年幼,可也并非手无缚鸡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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