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姐，柯宁要杀你！你不会还想要对她手下留情吧！”
看姜怜松了口气，姜锦晏却是心中一紧，看她这样子，是要阻止他们对柯宁下手？
他就知道姜怜会下不去手，所以不让她知道这件事，可她还是听到了！
怎么办？
姜锦晏很想把苍玄揪过来，让他来应对这事，让他劝姜怜，但今晚他来不了！
“皇姐，柯宁已经说的很清楚，说要杀你与你为敌，你可不能对她心慈手软！”姜锦晏有些急了，就怕她会说什么放过柯宁的话。
“你放过她，她可未必不杀你！”姜锦晏急着道：“她可是已经……”
“我何时说要放过她？”
“啊？”突然听姜怜说没有要放过柯宁，姜锦晏一愣。
“可……”他还想说什么，但仔细想想，姜怜好像是还没开口，还没说什么，是他太担心，然后就觉得她会不忍心对柯宁下手。
“那，皇姐你的意思是？”姜锦晏冷静下来，等姜怜一个回答。
但其实不管姜怜会怎么说，不管她会不会答应杀了柯宁一事。
一旦不归拿到神玉，姜锦晏就会想尽办法杀了柯宁。
若姜怜不答应，他就瞒着她动手。
姜怜迟了片刻，轻叹口气道：“现在还不能杀柯宁。”
“怎么就不能……”姜锦晏一听她说不能杀，就下意识想反驳，但反应过来，他好像忽略了两个字。
现在……
姜怜说现在不能杀，那也就是说，以后可以？
他和苍玄本来也就没打算现在动手……
姜锦晏现在有些不知道姜怜在想什么，他想了想，试探着问道：“那之后，万一被不归偷走了神玉……”
“到时，皇姐不许拦我！”既然姜怜已经知道了，姜锦晏也不掩饰他想杀柯宁的念头。
“……”姜怜看向他，默了一瞬，黝黑的眸中划过一抹复杂，还是开口答应了：“好。”
她答应了，姜锦晏却有些愣了，他没想到姜怜会答应的这么爽快。
都没有说要拦他的意思……
他本来还以为要劝姜怜好一会，但没想到，根本不用劝……
“那……”姜锦晏刚想再说些什么，就听姜怜开口。
“今日你也累了，早些回去歇着，明日一早，我陪你入宫去见云央。”姜怜边说，边又翻起手中的书看了起来。
“……”看姜怜是不想再说这件事，姜锦晏看着她，若有所思的皱了皱眉，有些苦恼。
姜怜对他和苍玄要杀柯宁这件事，没有他想象中的惊讶，也没有他想象中的不答应，没有对柯宁不忍。
她反而，很是平静。
姜怜只说了句现在不能杀柯宁，也没再和姜锦晏解释什么，他有些猜不到她在想什么。
但看姜怜现在的样子，她像是不想和他再说这件事。
“好，那皇姐也早些歇息。”既然她不想说，姜锦晏便也不问了。
等明日入宫见了苍玄，把这件事告诉他，让他去问姜怜是怎么想的。
反正姜锦晏觉得姜怜现在异常冷静的样子，有些不太对。
竟然都不阻止他？
虽然阻止他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