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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不是嘛,我家那个脾气还大的不得了,一句话都说不得。”

    “我们以前做媳妇的时候,哪里敢跟婆婆大小声,现在的姑娘真是腰杆子硬了,你开口说一句,她就有一万句回给你,叫你真是开不了口。”

    “……”

    一群老太太打开了谈兴,开始说自家的儿媳孙媳。

    鹿仁佳心底忍不住啧嘴,只觉得这样的言论真是叫人听都不愿意听,送了水后,鹿仁佳就找借口回到了屋里,然后就看见沐戈壁在看基础数学。

    “看得懂么?”鹿仁佳从他背后凑过去,跟着一起看。

    “不是很难,很基础的知识,就是有些东西和那边不一样,要在脑子里换算一下。”沐戈壁翻了一页,指着其中的一个公式:“跟这个世界的单位相比,反倒是我们那边更简洁些。”

    鹿仁佳赞同:“我也觉得,这个世界的文字真是太难写了。”

    沐戈壁叹了口气,可不是嘛,四四方方,横平竖直,他们前世的文字反倒更像是在画画似的,与这个世界上的俄语有些相似,但比那个还要复杂些。

    “还是得先练字。”鹿仁佳咬牙:“我还就不信了,我写不好字。”

    他们俩都不笨,一旦下定了决心,就会咬定青山不放松,不达目的不罢休。

    所以晚上吃完晚饭,两个人又回房间去啃书去了。

    姚姥姥:“……”

    “这也太努力了点吧。”

    得什么时候才能抱上重孙子啊。

    “就怕他们不努力呢。”田雪倒是对儿子媳妇的状态很是满意,脸上笑呵呵的,还端着饭碗去看机器,脑子里已经盘算着回头去找那些久不联系的老同事了。

    她死掉的男人沐烽以前就是勘测队的,专门负责勘测石油。

    同一个单位其它部门的同僚,多是一些机械方面的技术人员,之前沐戈壁是因为身体不好才跟着姚姥姥学绣花,可若是沐戈壁在机械方面有天赋,她也不会逼着孩子非得在绣花这条路上走下去,相反,她更希望能够子承父业。

    当初沐烽是因公殉职,她又第一时间让出了家里的房子,卖掉了工作名额,带着抚恤金回了家乡,甭管真心假意,至少还是有几分香火情的。

    只要有一人愿意提携沐戈壁,日后的路也好走些。

    他还记得,戈壁与胡杨的名字还是老站长取的呢,想必老站长肯定记得他们。

    “也是,年轻时候不努力,还什么时候努力呢?”

    只一瞬,姚姥姥就被说服了,完了还装模作样的去看田雪的脸色,生怕她口不对心,见她确实没有不高兴的情绪,这才又乐呵呵的说道:“佳佳可是说了,这机子买回来就是为了磨浆子的,到时候浆子多了,咱家也能做千张,做豆干,我得好好想想这五香豆干可怎么做来着,豆干子想做的合口好吃,还得配料要好,还记得小时候吃过大师傅做的五香干炒韭菜,那叫一个鲜哦。”

    田雪:“……”

    她从小就听自家老娘说起当年做丫鬟的时候,跟着大师傅吃的那些美味。

    说实话,她长到现在这么大了,几十岁的人了,好多东西还只听见过,还没亲眼见过呢。

    当初的主家和善,家里下人不多,姚姥姥进门的时候年岁还小,莫说家里的小姐了,就连家里的太太都吩咐厨房给她多盛些饭。

    所以那段为奴为婢的记忆,在姚姥姥看来,并没有那么的不堪。

    但到底身份是低下的,后来才能有运气嫁给田姥爷,成分也是极好的成分。

    “我也希望那机子能尽快修好,哎,好几个工人的腰磨损的厉害,天稍微阴下来点就疼的不行,现在瞧着还好,再过两年,我就得劝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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