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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位专家被呛地面色一窒。

    直到周县长牵着送宝珠的手把她领到车间那些车床前:“宝珠,你仔细看看。”

    众人傻眼了,什么意思?难道周县长真的要让这个小姑娘修机器?

    胡厂长面对着大家疑惑的目光,沉重地点了点头:是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向能干精明领导有方的周县长竟然会办出这种糊涂事。

    “不行啊,这些机器这么贵重,哪里能随便给小孩子摸,要是彻底弄坏了怎么办?”,平时这些车床,都由厂里最有经验的老师傅看顾,别说小孩子了,一般的工人都不能近前。

    “县长说无论什么结果他一力承担。”,胡厂长重重地叹了口气。

    其他人一听,要去拉宋宝珠的身形止住,县长都这么说了,他们太过强硬的拒绝也不太好。

    但一些厂里的员工却对这个做法极其气愤:“胡闹,简直是胡闹,县长怎么能让一个小孩子随便碰那些机器?”那些都是他们厂子运转的核心,是保证他们收益的源泉,没有了这些机器,他们厂子就运转不下去了,到时候谁来给他们发工资?

    平时他们对这些机器敬若神明,连碰都不敢碰一下,现在见一个小孩儿在这些机器上随便摸摸敲敲,心里当然不好受。

    “工具给我。”,宋宝珠直接上手检查了一圈儿,大概知道问题出在了哪里,伸手对机械厂的人说道。

    机械厂负责维修的人不知所措地看着胡厂长和一众厂领导。胡厂长挥了挥手,让他们配合宋宝珠,自己则转过身去来个眼不见为净。

    宋宝珠接过工具,在众人的惊呼声中打开了数控板。

    “怎么能拆开那里,当时我们得到这些机器的时候,苏国的那些专家可是一再叮嘱不能将那里打开,不然我们这里没人能复原!”,胡厂长身边的副厂长一脸焦心,当时是由他接交的这批机器,知道的比较清楚。

    胡厂长和一众厂领导闻言一颗心瞬间被高高提起。

    但宋宝珠似乎还嫌不够,还在继续拆,但她手小,拆了半天也没拆开另一个核心部分。

    只能对帮着她递工具的人说:。"“你来把这个部分拆开。”

    这人连连摆手:“不行,我不敢,我们副厂长一直嘱咐我们这两个部分不能碰!”,他看了看副厂长,只见上了年龄的副厂长这会儿一副激动地要撅过去的样子。

    宋宝珠无法,只好自己继续动手。

    随着她的手每一次拧动工具,车间里的一众人心就要被高高抛起一次。

    “完了完了,废了废了,全废了啊!”,副厂长一副绝望不已的样子,哪怕过了这么些年,他依然牢牢记着苏国那些专家的叮嘱,只要拆开了那两部分,这些机器除了他们苏国,就再没有人能复原了。这不是废了是什么!哪怕之前两位专家,他说过后那两位可连碰都没敢碰。

    他眼睛赤红着看向周县长:“周县长,您还不让这孩子停下吗,我们这是为政府创收,让工人吃饭的宝贵机器,不是她一个孩子的玩具,现在把机器弄废了,你让我们厂子这么多职工怎么办?”

    这话一出,几乎激起了机械厂所有人的愤慨。他们可以接受其他人来修这些机器,但绝对接受不了一个小姑娘把他们的机器当玩具拆的五零八落。

    曾秘书被这些人气愤的眼神惊着了,擦着冷汗悄悄问周县长:“是不是让小宋老师停下?”,这些人的样子恨不得把宋宝珠吃了,要是修不好,小宋老师和周县长还能走出机械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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