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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并不是行刑的高潮。

    只见阿克刷地一声扒下了高斯的裤子。

    “不,不……”

    高斯绝望地挣扎,刚刚的痛苦与现在相比根本算不得什么。

    可阿镜又如何会理会他的哀嚎, 快如闪电地将其割了下来。

    “啊!!!!”

    高斯的哭喊声响彻大厅, 在空荡荡的半空中回荡了许久。他的身体虽然被绑死, 但依旧不安地扭动着,仿佛是根翻转的麻绳。

    稍微胆子小点的玩家, 直接晕了过去。剩下的脸色也面若金纸, 好不到哪里去。

    阿克端着那物走了一圈, 没人敢去看。

    似乎觉得高斯太吵了, 阿镜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把舌头伸出来。他的力气之大,几乎把高斯的下巴都捏碎了。

    血从高斯的嘴里喷了出来, 却一点都没有弄到阿镜身上。他用刀尖扎住那块软肉, 举在了半空中。

    “不听话的人, 就是这样的下场。”

    这份杀鸡儆猴简直到位极了, 在场的玩家无不噤若寒蝉,整个大厅除了高斯从喉咙眼儿里发出的嗬嗬声,再无其他。

    直到此时,高斯也没有死,甚至都没有晕过去,这份酷刑,他生生地受了下来。

    阿镜的鞭子松开,任他落在地上,如同拔了毛的公鸡。阿克上前,把他拖走。

    一天的训练结束,阿镜宣布了一个新消息。

    “从明天起,没有被选中的人自动划入斗牛组和载人组,开始表演。”

    什么?!

    要知道除了被选中的三十六人,剩下还有三十人。

    没想透的玩家还想要观望剩下两组究竟如何,而有所预感的玩家已经开始警惕。

    今天没有什么谈心,李熙熙安静地回去了,她牢牢地记着,她和阿镜不熟。

    阿镜的办公室,一只白绒绒的小老鼠钻了进来,顺着桌脚,灵活地爬了上去。

    阿镜笑着任它窜到自己的手指上:“她怎么样?”

    老鼠动了动胡须,阿镜有些担忧地皱起了眉。

    “你说,她不会因此讨厌我吧?”

    这个问题,老鼠就没办法回答他了,只是安静地抱着两只小爪子,用黑黑的小眼珠看着他。

    “她也不想来质问我什么吗?”

    老鼠吱吱两声。

    阿镜叹了口气,手指在桌子上轻敲了起来。

    老鼠等的不耐烦了,在他的指尖钻来钻去。

    阿镜无奈地看了它一眼,拿起盒子里的奶酪递给了它。

    没有去理会吃得嘴巴鼓鼓的老鼠,阿镜站起身在房间里钻了一圈。

    确实,这个时候如果去见李熙熙是不合适的。要么,她会因为恐惧对他产生抗拒,要么,她就会以此来要求自己的庇佑。

    不论是哪个,对他来说都不合适。

    可是……

    阿镜的眼瞳里闪过兴奋,与他温柔绅士的外表格格不入。

    他反而想看了。

    看她如同脆弱的小兔子一般,在自己怀里瑟瑟发抖。

    又或者如同敏锐的小猫一般,伸出爪子反抗。

    小老鼠似乎感受到了他散发的危险气息,哒哒哒地钻进了墙角的洞里。

    “喂,今天轮到你去打扫办公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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