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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怀里的东西展示给钟湛,“我挑好了。”

    钟湛点点头,“够了?”自觉已做到位,就准备走人。

    若不是刘望山待他极好,这样娘唧唧的事,钟湛是根本不屑过问的。

    能这样,已是他突破自己的行为底线了。

    抬手扣上车门,觉出不对来,问刘少睿,“你拿奶粉干什么?不是家里人都不能吃吗?”

    特殊兵种的兵王,记忆力是惊人的。

    钟湛可是记得,刘望山一家五口,无一例外的都喝不了奶粉,但喝一点都是要拉肚子的。但奶糖牛奶饼干这些又没事。

    “我是给我姐拿的,她喜欢喝。”刘少睿看向对面的苏禾禾,对钟湛解释着。

    “你哪个姐?你妈不就生了你们兄弟三人,别乱认。”钟湛只觉他师长家这个小儿子没救了。

    “哦,我妈说了,禾禾姐就是我亲姐,我没乱认。”

    “真是你妈说的?”

    “是啊!”

    得嘞!既师长爱人都如此说了,钟湛觉着自己多此一举了。

    想想师长爱人也不是糊涂的,人家就是愿意待保姆如亲人,他无从置喙。

    看着对面小保姆理直气壮毫不心虚的模样,钟湛牙有点疼。

    ——

    姐弟俩回到家后,在苏禾禾花式夸奖着,“呀,少睿你的刀功越来越好了,比姐姐强多了。”“弟弟呀,你这面揉得太有模有样了,这样揉出来的面最好吃了。”……

    哄着刘少睿找不着北了,活干得飞起。按着苏禾禾的严苛标准洗菜切菜,然后和面揉面,忙得团团转。

    准备工作就绪,醒面还得会儿时间。姐弟俩在饭桌边坐着,一人嘴里含着颗奶糖,扯着闲篇儿。

    “刚那人是谁?你跟人家还挺不客气的。等大姨回来不会说你乱拿人这么多东西吧?”

    “不会的,钟大哥的好吃的我都吃了多少年了。他和我们家走得近,我们家都不拿他当外人。要不是我妈做饭难吃,他嘴又挑,早在崇州的时候,他爸就想喊他多来家里吃饭了。”

    说完想起第一句话没回,接着往下又说,“这阵子你不天天听我妈和左邻右舍的婶子们说他吗?他就是大院儿里人人想嫁女儿给他的那个钟营长。”

    苏禾禾才原来如此的,“哦……他就是你们军区大院那个第一高枝儿?这么说我就对上号了。果然才貌双全名不虚传呐!”

    在少年这里那么高大形象的钟大哥,竟被自家表姐形容成这样子,刘少睿想严肃脸反驳。

    可顺着表姐的话一想,确实很贴切呀!崩不住,“咯咯咯”的笑出了鹅叫。

    也不怪他不厚道,眼瞧着马上就是军区大比武了,那些大娘大婶坐不住了,这几天他家门槛都快给踏破了。全是想排到前面,让他妈给说和的。

    这些人来了,大有她妈不点头就不走的意思,已经严重影响到家里的生活作息了。

    刘少睿和苏禾禾都很烦,可在大院里住着,曹大姨平时还担着些调解家属纠纷的工作,是不好张口撵客的。

    哪怕和钟大哥要好,刘少睿也真心的盼着他赶紧说成个对象结婚,不然他们家是没有清静日子过了。

    知道刚那个坏脾气的就是破坏家里清静的罪魁,苏禾禾也不淡定了。

    对弟弟吐槽道,“那你刚才怎么不多拿点儿?就应该把他车里的都拿空才好。他对咱们的伤害这么大,每天生活在水深火热中,只这点精神损失费哪够?不行,哪天你还要找他追加补偿款才行。”

    刘少睿被姐姐这一套套的说辞说得一愣一愣的,这也太逗太好玩了。想想下次一定要学给钟大哥听听,看他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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