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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被安排在最前面,多么光荣,老师们都兴奋极了。互相挥着拳头打气说,从没想到还有坐到第一排的时候,和军区大首长们离这么近,这一刻该要记一辈子的,将来还要还要讲给孙子孙女听……

    文工团这次还在军区小学往右,这边说话自然传到了那那边。

    有好些人都撇嘴瞪眼,小声嘲笑老师们没见过世面。他们文工团演出,哪次不是离首长们最近的,可什么时候拿出来说过?

    特别是这次,团里霍宁和周亚楠的两大压场节目都挪到了军区小学节目后头,两人虽没说什么,可心肯定是不大痛快的。

    团里平时虽有不少人看不惯妒忌两人,但这一次却有些同仇敌忾起来。

    对于苦练四季,休息时都不能断了压腿吊嗓子的团里演员们来说,被一群根本不懂表演的小学师生给压到头上,是太跌脸面的事。

    就有跟霍宁交好的姑娘跟她小声说,“其实排在后面更好,刚好让人看看,那个苏禾禾跟你面前比这些就是献丑。

    她那个估计就是口号喊得响的节目,谁还不知道嘛。待会儿你好好唱,观众们的掌声就是你最好的证明。

    也不知道那个钟营长眼睛长哪儿了。苏禾禾除了长得好,哪一点能和你比?还是个二婚的,啧……”

    “别说了,小心别叫孙志武听到了,他和苏禾禾可好了。”旁边听到了几句的另一个姑娘朝前两排的孙志武那边使眼色。

    想到孙志武揭人短不留情的嘴,几个人赶紧住了嘴。

    ——

    形单影只好久没人陪的曾勤,听到晚上苏禾禾也参演后,马上就跑钟湛家里来找人。

    钟湛刚给开门,他人还没进屋,“晚上一去看演出吧?你不给你媳妇儿捧场啊?走啊?”

    洗菜切菜到一半的钟湛接着还往厨房进,“五点半过去就来得及。”

    “你进厨房做什么?有好吃的招待我吗?”曾勤碎嘴的跟了进去。

    看到似模似样切菜的好友,不敢相信地揉着眼睛,“哎,不是……我这是没看错吧?钟湛,你这是在切菜?”

    走近了看着菜盆里还挂着水的菜和肉,“这些也是你洗的?”

    “就我一个大活人,你说呢?”钟湛切菜的动作一点没停。

    虽然看他刀功还不咋样,但也绝不是第一次上手那种笨拙不熟。

    只看他拿刀的手势和身姿,这应该不是最近一天两天的事。

    “钟湛,你干这个,你媳妇儿干啥?”

    “我媳妇儿做饭呐!”钟湛瞥来个看白痴一样的眼神。

    意思就是,苏禾禾只负责做出来就行?

    看着老友理所当然,我家就是这么过日子的样子。

    曾勤想了半天憋出一句,“伯母知道你们这么过日子吗?”他手还特意指了指菜板儿。

    菜刚好都切完了,给码大盘子里,钟湛冲洗干净菜板放好 ,撵着曾勤出了厨房。

    “你说我妈?她来吃饭也都是我洗我切,怎么?很难接受吗?”钟湛从茶几上的烟盒里拿出烟给曾勤扔了一根,自己也夹了一根,拉着人去了阳台才点火抽着。

    看着抽烟都要避出阳台的好友,曾勤发现他结婚才几天,已改变良多。

    不过既然安伯母都任儿媳指使儿子干活,他就更没有置喙余地了。

    “弟妹晚上要表演什么?没想到她还是个多才多艺的人。”曾勤顺嘴无脑夸着。

    “具体我也不知道,不过她要钢琴伴奏。”

    “啊?弟妹会弹钢琴?那可不是一般的才女了。”这下曾勤真的要刮目相看了。

    “嗯,我去世的岳母是大学里的钢琴老师,打小她就学这个。是岳母去世后再没碰的。这次机缘巧合,学校缺音乐老师,她大姨才想起她会,给她叫去帮忙的。没想到她私下还会这些个,我之前也一点不知道。”钟湛眼里开始染上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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