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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倪辛月:“要真是丧尸头子就好了,不咬人,还能吓唬走它们。 ”当然最后要是能痊愈……

    叶澜摆摆手,不以为然:“怎么可能是丧尸头子。我刚看丧尸一个个都躲得那么精,说桥桥是它们的对家头子还稍微有信服力一点。”

    大家都被叶镧的说法逗得笑起来。

    元梦喃喃:“如果她身上真的携带抵抗丧尸的……到避难所后,或许会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

    倪辛月听见了元梦的话,但她什么也没应,只静静看着倪艺桥。

    婶婶当时留下的伤口已经不见丝毫踪影。她不知道命运在当时留下的那一口是好还是坏。

    她现在能做的,只有等桥桥醒过来。

    然而——

    接下来的两天,倪艺桥都没有醒。

    即便她身体异于常人、代谢较慢,也肉眼可见地一点一点消瘦下去。

    倪辛月开玩笑说少了一张吃饭的嘴,实际上他们分配到每天、每顿的伙食都在窄缩。

    从一开始料理包还有多时,一人能分到一点零星肉块,到后来变成纯纯的清汤白面,再接着连面条的分量也不断减少。

    然而尸潮像看不到头似的,还在行进。

    倪辛月等人除了轮流监视屋外尸潮的动向情况,还24小时留人在倪艺桥屋里照看她。

    虽然这两天老李没再往二楼走廊最后面的那个房间靠近一步,大多时间都和他们待在一起,孙眠心也基本待在房间,只有饭点的时候,会去帮秋述打打下手。但倪艺桥的特殊情况,让他们不得不对这后来、并不熟悉的两人加以防范。

    时宇从倪艺桥屋里出来,换下一班的乔思羽进去。

    倪艺桥昏迷后,大家就把据点重新划分了一下,没分配到看守任务的人基本都在对面房间休息,平常门就敞着,出点什么事,喊一声就都来了。

    时宇叹气进到对屋:“我没少跟她聊天。但桥桥一点反应也没有。”

    江绮杉正跟陈书望翻了宾馆账簿,下五子棋玩,闻言道:“你都聊了什么啊,我说等到了避难所,就带她去飙车。她还蹬了被子呢。”

    “我给她讲体育课……”时宇挠头,“小朋友不是最喜欢体育课了吗,我给她说了好多运动的科学原理,感觉讲得还挺好的。”

    江绮杉:“……这要是我,我也不想醒了。”

    陈书望拍他:“大哥,体育课的精髓就是要去操场上跑着,谁听你讲这理论知识啊。”

    乔思羽已经去了倪艺桥房间。

    她来到窗边,低头往下看了一眼,尸潮与宾馆仍保持着一米左右的间距,涌入和涌出的速度也都提高不少,但街头的水平线处仍是黑压压的一片,看不到头。

    那些狰狞扭曲的面孔已经无法让人感到恐怖,但那背后意味的死亡数字,还是会叫人时不时地感到阵恍惚。

    乔思羽叹气。

    他们的存粮也在一点点消耗,在这么下去,这洪流估计也要把他们给带走了。

    “桥宝,你什么时候醒啊。”

    乔思羽拿起桌子上的水杯,百无聊赖地玩起了西游记的经典桥段。

    “我叫你一声,你敢答应吗?”

    乔思羽想想,掐着嗓子又演了一遍:“桥宝,我叫你一声,你敢……哦等一下,我名字里也有qiao。”

    “倪艺桥,我叫你一声,你……”

    话音未落,床上突然传来一点小小的动静。

    乔思羽马上蹦过去:“桥桥?桥桥?!”

    乔思羽的声音自然引起了对屋的动静。

    没等她叫上一声,大家伙全闻声而来,瞬间把房间围了个水泄不通。

    倪辛月在稍远的房间,和纪甚灵赶到时,床边已经被人挤满了。

    江绮杉、陈书望自觉往边上挪了一步,给她让出条道来。

    倪辛月看到倪艺桥在揉眼睛。

    呼吸都停了一下。

    这个动作她之前从没看过。被咬以来,倪艺桥只有在收到指令的时候,才会机械地给出响应动作。

    “姐。”倪艺桥说出了一个字。

    倪辛月不可置信地睁圆了眼,她生怕会惊动到倪艺桥,甚至不敢回应,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倪艺桥,希望能看到她的嘴唇再动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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