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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猎。”

    简单的两个字出口。

    磁性低沉的声音回荡在洞穴内。

    夜君绝脱下湿漉漉的衣衫,将其架在火堆旁烤干。

    不到片刻,某王爷上身赤果,下身只着着一条白色长裤,坐在了云南月对面的石头上。

    深邃的目光隔着火堆,也隔着层层衣服,看着那道模模糊糊的身影,唇角勾勒出来的弧度更深一分。

    “王爷真是好兴致。”

    话中有话,亦有着嘲讽,云南月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压制住要将夜君绝毁尸灭迹的冲动。

    不能生事,家里还有三宝在,不能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做出不可估量的后果来。

    拓麻的!

    既然如此安慰自己,云南月心中还是暗骂一声。

    上午刚祈求如来观音莫要让她遇见狗币王爷,好家伙,这才多久的时间俩人就在这种绝境下相遇。

    以后出门可得看清楚黄历,千万不要像今日一样倒了十八辈子血霉。

    “本王还不知南月夫人家在何处。”

    纵然看不见层层衣物后那女人脸上的表情,夜君绝依旧笃定,这女人此时此刻心底定在痛骂他。

    “民妇家在凌南国,是个医师,相公死了八年,娃三个,王爷还有什么想问的么?”

    “……”

    夜君绝不是第一次听到云南月咒他死了八年之久,深邃的眼眸沉色一分,语调也变得低沉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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