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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夜王府。

    夜君绝给云南月上着药,看着肩膀上留下的痕迹,某皇叔眼底划过一抹阴沉之色。

    “离心大老远的,我死不了,虽然不知道用不用注射狂犬预苗。”

    一抹笑意浮现在唇角,云南月动了动胳膊,表示自己没有大碍,反倒是夜君绝肩膀上的伤。

    “你也是,抽离银线就不能用别的法子,非得这么莽撞么。”

    依旧有着埋怨,若是这一刀刺入了心脏后果将不堪设想。

    “当时也没有别的法子,本王也只有这么做了。”

    “下次不许了,你要记住现在的你是有妻子有孩子的人,不是以前的光棍一条,你受伤了我们会担心的。”

    云南月重复着白天说过的话,眼底的真真实实的关切让夜君绝心中暖意横生。

    夜君绝修长好看的大手轻轻地捧着云南月的脸颊,深邃的眼眸中温柔与爱意都要溢出来了,那是无法用言语来描述的幸福。

    “阿月。”

    “干啥?”

    “本王爱你,至死不渝的爱着你,生生世世的爱着你。”

    “干嘛突然间说着肉麻的话?你不是想上我吧……达咩!”

    好好的气氛全被云南月给破坏了,双手交叉做着达咩的动作。

    云南月警告夜君绝,在他伤口没有痊愈之前两个人是不可能那啥啥的,死了这条老色批的心吧。

    “阿月是在担心本王的身体承受不住火热的爱意么?”

    “你这小骚话一套一套的……不会又是看了什么不正经的书吧!”

    半眯着凤眸,云南月怀疑这货又看那啥啥书了。

    夫妻二人正说话间,门外响起敲门声。

    “老夫找你俩有事儿,别特娘的腻腻歪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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