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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此时的神情大概是区别最大的,银牌的艾琳笑容不断,苏酥站在她旁边都能听到她不断传来的笑声。

    而初鹿朝香则是脸色很差,她对自己的这枚铜牌心情很复杂,这是她的第一枚冬奥会奖牌,但这不是她的目标。

    她的目标是最少也要有一枚银牌,而现在却是铜牌,这不仅代表着她的成绩不好,同时也代表着她在国内的一些待遇会下降。

    之前本就是日本滑联看到只有她一个能在冬奥会上有站上领奖台的分量上减弱了一些对她的影响。

    但现在她只拿了一个铜牌,后续在这些派系之争里,她肯定不可能再占优势了。

    毕竟谁又能相信她会再参加一次冬奥会。

    能够像艾琳这样的选手少之又少,国内的冲击不大,自身成绩也还可以。

    种花也是一样的情况,但日本显然不是,这项运动在日本本来就是非常热门的运动,每年学习滑冰的人不计其数,下一批升组的小女单中不少成绩非常好的。

    初鹿朝香此时在国内的地位很微妙,她也不知道自己的下一步该怎么走下去。

    “朝香酱,笑一笑,有拍照。”苏酥走到初鹿朝香这边伸手扯了扯她的衣服。

    见初鹿朝香还是没有反应过来,她干脆把她给拉了上来,冬奥会的领奖台很大,这是站下几个人都可以的台子。

    既然初鹿朝香上来了,那么艾琳肯定也要上来,苏酥又到旁边去把艾琳拉了上来,三人站在一起看着镜头。

    “笑一个!”

    沃尔斯看着这张照片许久,最后还是保存了下来,他看着正在病床上还没有醒来的维吉尼亚:“你应该还是很想看的吧。”

    维吉尼亚的麻醉药效还没有过去,此时的她还在昏睡。

    今天没能领奖,苏酥也就不能实现自己要给维吉尼亚带奖牌的承诺,只能按捺住了自己内心的焦虑。

    “这么焦虑干什么?”妮薇有些不解地看着苏酥,明明是一个该开心的事情。

    苏酥长叹了一口气,看着手机里的照片:“以前都是我和维吉尼亚还有初鹿朝香站在领奖台上的,但现在变成了艾琳,当然,我不是说艾琳不好,只是有些感慨。”

    “维吉尼亚的伤也不知道能不能好。”

    妮薇找一个位置坐了下来:“其实,这件事情我们都知道的。”

    “什么事情?”苏酥歪了歪头,有些疑惑。

    “就是维吉尼亚的事情,她在冬奥会之前就有迹象,我们也都知道,但劝不住她,这也是她会团体赛全上的原因。”

    “什么?”苏酥有些恍惚,她作为维吉尼亚的朋友,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她这个朋友当得可真是不称职。

    妮薇:“其中在这个赛季之前,维吉尼亚就因为四周跳骨折了,养了几个月才好,一直没有对外公布任何消息,所以也没有人知道,当时医生就说她不能再进行高强度的训练还有四周跳,很危险,她不能再跳。”

    “但是...”

    “但是她还是选择拼一把。”苏酥接上了妮薇的话。

    “嗯,她和奥利瓦想的一样,拼一个团体赛的金牌也是他们能够拿到的目标。”

    妮薇低头:“但是人总是贪婪了,拿到了一个,他们就想要另一个,奥利瓦是这样的,维吉尼亚也是这样的。”

    因此,本来不应该在自由滑上四周跳的维吉尼亚最后上了四周跳,以至于她脆弱的骨头提前承受不住。

    苏酥仰头看着天花板:“她太渴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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