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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威士忌流过喉管和肠胃,辛辣的酒精呛的温知瑶咳了好几声。

    “聪明,听话,你就能安稳的活着,否则......”

    傅宴深没将话说完,只深深地看着她,也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你住在这间房,有事去左数第二间房找我。”

    随后他不欲再与她过多纠缠,阔步向门外走去,却被一只手拉住了手腕。

    “我想和你做个交易。”

    傅宴深抬眼,温知瑶白皙如玉的面庞因为酒精已经变得红晕。眼角似乎含着泪光,正懵懂地看着他。

    “说。”

    傅宴深眸色幽深,轻轻挣开她还在微微颤抖的手。

    “我想请你帮我,要回我的嫁妆!”

    温知瑶攥紧拳头,接受着审视。

    她扬起面庞,勉强使盈满眼眶的泪水不要太快流下。

    “你……你离开傅家,想必应该不太宽裕。”她轻声说,语气中带着祈求。“我只要妈妈留给我那只玉佩,其他的都给你。”

    “我可以签赠与协议。”她补充。

    一分钟,

    两分钟,

    三分钟。

    沉默让温知瑶越来越绝望。

    她看着傅宴深冷漠的神色,缓缓垂下眼睛,早就料到的结局还是让她心中酸楚。

    也是,凭什么帮你呢?

    只不过是名义上的妻子罢了,

    甚至不是他期待的那一个。

    可那是妈妈留给她唯一的东西。

    “哭了?”

    傅宴深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

    “没哭!”温知瑶用力抹了两把眼泪,吸了吸鼻子。“不帮就不帮。”

    “什么时候去?”

    “明天?”温知瑶有些惊喜的看向他,脸蛋越发红了。

    红的有些不太正常。

    短促的呼吸声让傅宴深轻皱起眉,女人裸露在外、雪白的脖颈上除了刚刚被他掐出的

    红痕,还起了些红疹。

    突然的靠近,让温知瑶有些头晕目眩。

    男人衣领上带着好闻的檀木香,温知瑶脑中闪过几个香水的品牌,最终变得一片茫然。

    “酒精过敏?”傅宴深问。

    “一点点。”温知瑶点头,靠紧墙壁想找一个支撑。

    “刚刚怎么不说?”傅宴深眸色更沉了几分。

    “忘了。”温知瑶底气不足道。

    说了你会信吗?她在心里反驳。

    傅宴深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不再追究。

    一阵天旋地转,等反应过来,她已经被男人打横抱在了怀里。

    傅宴深看着还在滴水的婚纱,温知瑶沾满泥土和灰尘的脚,犹豫了一下,又将她放了下来。

    “太脏了。”男人慢条斯理抽出两张纸巾擦了擦手,蹙眉打量着她。

    “收拾干净自己,一会儿我让吴妈送药上来。”

    看着傅宴深快步离开的背影,温知瑶目瞪口呆,一句国粹哽在喉间。

    狗男人,你没病吧?

    我求你抱我了?

    温知瑶悄悄翻了个白眼,但终于松了口气,脱掉了刑具一般的婚纱。

    好在只有半杯酒,温知瑶的过敏不算严重,涂了外敷的药膏,红疹一会儿便消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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