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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懂事一点,别去找别人,我自然会来。”

    温知瑶冷淡地后退一步,避开他过于亲昵的动作,“如果我下次不忙的话。”

    她还是很不满意、也很不舒服傅宴深对她的态度,他温和下来瞧着自己的眼神,仍像是在凝视着自己珍爱的玩具或者宠物。

    她不是不知道这种入侵性极强的举动代表了什么,这是一种上位者的凝视,让她觉得被冒犯。

    “回家吗?”傅宴深幽幽开口道,

    温知瑶有些胸闷,最近傅宴深给她的压迫感太强,让她想换个环境去透透气,“不了,我想去看看外婆。”

    他没有过多在意,点头离开了包间,临走的时候吩咐服务生把账都记在自己卡上。

    ……

    温知瑶并没有真的去天鹅湖疗养院,她这几天晚上睡得不安稳,脸上的憔悴即便化了妆都压不住,这样的状态去见外婆,只会更让她担心。

    她开着车在江边转了一圈,把车停下来,一个人沿着无人的堤岸走了很久,直到夜晚微凉的江风吹得她耳朵有些发凉,才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通,低沉如大提琴般的男声响起,语气中带着隐隐的惊喜,“知瑶?你最近好吗?”

    “很好。”她低低地开口,“泽琰,你现在在哪儿?”

    “香港,天水围。”陈泽琰已经睡了,悉悉索索地从床上坐起来清了清喉咙,随后“啪嗒”一声,似乎是打开了台灯。“今年集团在香港拓展了不少业务,事情堆成山,等都做完了我再回央城。”

    他顿了顿,语气中带上些担忧,“我给你发信息你从来都不回,今天怎么突然联系我?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特别的事,”温知瑶望着远方闪烁的灯塔,眼眸中的平静和坚韧让她整个人看上去犹如一团黑夜中燃烧的烈火,温暖而炽热。

    “师父留给我的股份,我想拿回来了。”

    “真的?”陈泽琰听着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之前大学毕业你坚持要回海市,甚至不惜为此和爸爸闹翻,我还以为你们两个倔脾气谁也不会先低头了。”

    “都是过去的事了。”温知瑶微微一笑,漂亮的杏眼里全是释然,“以前不懂事,下回去央城再去看看师父,他老人家怎么气性这么大。”

    “整个央城,也就只有你敢跟他这个黑手党教父指着鼻子吵了。”陈泽琰低低笑道,“等我香港这边的事情办完,我先去找你叙叙旧,到时候海市那边的子公司我交接给你。”

    温知瑶嗯了一声挂断了电话,靠在栏杆上看着黑漆漆的江面发呆。

    大学时候,温知瑶在一次意外中救下了央城黑手党太子,

    那天晚上她刚从生物解剖课下课,拿了快递后为了抄近道走了小路,昏暗的路灯之间间隔很长,甚至需要打开手机手电筒才能勉强看清楚前路。

    凄厉的惨叫声划破了夜空,散发出浓烈的血腥味让她停下了脚步。温知瑶举起手机照亮,看清了人群中的陈泽琰。

    他静静地站在三个人的包围圈中,穿着米色的圆领毛衣,里面套了一件翻领衬衫,颇有些学生气,只不过那张苍白俊美的面孔上带着病态的冰冷笑意。

    “啊,被人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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