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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知瑶抿着唇,侧过脸去不看他,心里有点挫败。

    果然她跟这个大魔王之间还是有等级差距,就算一时逞了口舌之快,正面交锋了还是被压制得死死的。

    见她眼中有了躲闪之意,傅宴深嗤笑一声,松开了手。

    温知瑶愤愤瞪他一眼,任劳任怨从车里拿出那只大箱子,垂头丧气跟在他身后进了家门。

    “先生,夫人,你们回来了!”吴妈热情地迎上来,结果他们手里的行李箱。

    “外婆呢?”温知瑶四下看了一圈,没看到外婆的身影,随口问道。

    “她说在家里无聊,到小区里转一转。”

    傅宴深已经坐在了沙发上,他端起茶盏喝了口茶,仰着下巴指指地上的大箱子,语气不耐:“我买回来了。”

    “?”

    买回来了?

    买回什么来了?

    温知瑶疑惑地看着地上的箱子,难不成是专程在波士顿带回来的特产?

    看她一脸问号,傅宴深脸色黑了黑,蹙着眉,冷声道:“不是你要的?”

    温知瑶一愣,脑海中灵光一闪,想起自己之前随口说出的那个包。

    他真的买了?在这几天来回时间里,抽空去给她买了一只包?

    温知瑶难以置信地打开地上的箱子,里面竟然是六只不同颜色的秀场新款,甚至连限定色——银色也在其中。

    他这样不按套路出牌的做法,倒是让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刚刚还凶得像个活阎王,一点下风都不肯占,现在摇身一变,成了模范好先生。

    “怎么?”见她迟迟没有开口说话,傅宴深等的有些不耐烦了。

    说实话,他不喜欢应付女人的这些小要求,一个皮包,换换材质,换换样式,取个大差不差的名字就把她们耍得团团转。

    但是在波士顿的时候,他脑海中总是闪过她波光潋滟的眼神,似乎对自己开口提要求有些不好意思。

    一个包,买就买了,傅宴深神差鬼使地,当晚就吩咐人把这个包买回来,对方问要什么颜色的时候,他愣了愣。

    温知瑶也没说要什么颜色,那就都买。

    别说几只包了,做他傅宴深的女人,就算她是要天上的星星,也让人捞过来排着队给她挑。

    但如今她一脸为难的模样又是在做什么?

    温知瑶回过神来,见他面色阴沉地看着她,心里咯噔了一下,连忙开口道:“谢谢,我以为你时间这么赶,没空帮我买。”

    傅宴深面色果然缓和了一些,把茶盏放回桌上,“麻烦的女人。”

    温知瑶眼角抽了抽,心里腹诽,又没人逼你去买!

    看他这幅样子,明显像个做了好事,等着夸奖的三岁小孩,这时候要是不顺着毛摸摸他,恐怕又要生气了。

    这样想着,她清了清嗓子,带着几分笑意开口:“帮了我大忙啦,等黎老的秀场上我就可以用了,这次多亏了你。”

    围绕在傅宴深周身的低气压消散了不少,他那双狭长的凤眸中带着满意的神色,朝她伸过手:“怎么报答我?”

    温知瑶一愣,还是乖乖朝他走过去,把手放到他手里:“我把钱转给你?”

    他手下一用力,把她拉进了怀里,哼了一声,“钱算什么东西?温知瑶,说要谢我,不得拿出点诚意来?”

    温知瑶被他锁在怀里动不了,她挣扎了几下,透过他宽阔的肩膀,看到吴妈一脸非礼勿视的模样躲回了厨房,心里又羞又躁,用力锤了他两下肩膀。

    “快放开我!”

    “凭什么?”傅宴深挑眉看着她,温知瑶眼角发红,睁圆了眼睛怒视着他,模样像只生气的布偶猫,又好笑又好看,让他觉得颇有意思。

    “青天白日,你别对我动手动脚。”

    太不要脸了,温知瑶心里愤愤,又不敢说出来,憋了半天闷出一句话。

    傅宴深低低笑了几声,故意凑近她通红的耳朵,哑着声音开口,“小别胜新婚,你没听过?”

    温知瑶脑子嗡的一声,彻底泄了气,趴在他身上像个泄了气的气球,随他调戏。

    傅宴深这个人她算是看透了,你越跟他对着干,他越要压制住你,要是摆烂了随他去,说不定过一会儿,他自己就觉得无趣了。

    果不其然,傅宴深勾了勾唇角,把她放开,“就这点本事?”

    温知瑶偏过头不看他,坚决不搭话,坚决不中计。

    傅宴深靠在沙发上静静看着她,过了良久,才开口问:“这次回外公家,都说什么了?”

    温知瑶一僵,又回忆起外公说过关于“命格”的事,秀眉拧在一起,犹豫着开口:

    “你从前没告诉过我外公就是风水圈里有名的大师。”

    傅宴深嗤笑一声,“怎么?你要找他看风水?”

    温知瑶摇摇头,看着他的脸,“外公说你命里有一劫,能平安度过才好。”

    傅宴深面色并无变化,显然也猜到外公会把这些事告诉他,他微微蹙眉,沉默了一会儿。

    “你信吗?”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温知瑶轻声开口,“既然知道了,还是注意一些,能破就破,不然听着也糟心。”

    傅宴深冷笑,“我的命格自然是我自己说了算,天道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只有软弱无能的人,才会寄希望在上面。”

    他顿了顿,“况且,老爷子一直在想办法破我的命格,做了很多尝试都不能勘破,现在他有新发现了?”

    此劫妻破。

    外公叹息的声音似乎又在她耳边响起,她看着傅宴深冷淡的面容,犹豫再三,还是摇摇头。

    “没有,但是外公说我命格强,能帮你一些。”

    傅宴深扬起眉毛,一脸似笑非笑,“是吗?”

    “爱信不信!”温知瑶有些恼怒他的态度,明明其他人都因为这件事担心不已,想尽办法想帮他。

    但这个当事人却没个正行,全然不当回事。

    难怪外公要单独跟她说这些事。

    温知瑶越想越气,一股子热血冲上头,端起傅宴深的茶盏,把里面的茶水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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