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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大约一分钟,傅司渊说:“回家。”

    看起来他已经好了很多。

    “好。”付淼淼主动握着他的手,而他任由她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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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家大院外。

    付淼淼仰头看天上的月亮。

    “看月亮,今晚的月亮好圆啊,好像一个大月饼。”

    “你啊,就想到吃了。”傅司渊被她逗笑。

    “它如果是月饼的话,一定不是五仁馅的。”傅司渊说。

    “你不爱吃五仁馅月饼吗?那可惜了,我最爱吃五仁月饼。”

    两人四目相对,甜甜的笑。

    付淼淼张开双臂,任由晚风抚起她的头发,带有丝丝凉意的风吹过她的裙摆。而她站在风中,不动声色,却好像随风起舞。

    “阿渊,你可以陪我走走吗?”付淼淼转头看向傅司渊。

    而他的眼神一直停留在她身上,未曾移开。

    “好。”他回答,他紧握住他的手。

    两个人的影子在月光下拉得长长的,一个高高壮壮的,一个中等身高却瘦瘦的。她的身高大约直到他的肩膀。

    她在看影子,而他在看她。

    “阿渊,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你和沈洲认识很久了对不对?”

    “嗯,我们是大学同学。”

    “那你们现在…”付淼淼不知道该不该问。

    “大学时因为一些事情造成了一些矛盾。”傅司渊提起这件事情心情格外沉重。

    “那你方便和我说说吗?”付淼淼还是决定想要为他打开心结。

    “那要从很久很久之前说起,我和沈洲认识是小时候,大约五六岁的样子,那时我正被迫学习傅家的各种规则,接受成为傅家继承人的各种培训,是沈洲带我走出了这种无聊至极的生活,他总是有很多奇思妙想,即使每天被困在傅家大院里也不无聊,所以我们成为了无话不谈的朋友。可是在大学时,沈洲家族遭遇经济危机,我想尽办法去解决这个问题,在我终于想出办法时,他竟一声不吭地去往了国外。”

    付淼淼心想,他竟与外界传闻中那个凶残狠恶的傅司渊一点儿也不一样。

    “所以你是生气他不辞而别,你后来有问过他吗?”

    “在他出国后,我就联系不上他了,现在看来也没什么好说的。”

    “傅司渊,你相信吗?真心能换来真心,我敢打赌,有朝一日你们一定会破镜重圆的。”

    傅司渊被气笑了,说:“怎么学个成语就开始乱用。”

    “相信我好不好。”付淼淼带有撒娇语气。

    “相信什么?”傅司渊问。

    “我。”

    你相信我就够了。

    傅司渊笑,伸手捏她的脸。

    还从来没有人这样和他说过,被保护的感觉真好。

    “干嘛,脸会越捏越大的。”付淼淼佯装生气地打开他的手。

    付淼淼走到傅司渊身前,两个人面对面,付淼淼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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