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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付淼淼的右眼皮总是跳动,总觉得是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尽管疑虑重重,付淼淼还是只能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随便打开了一本书看了下午,即使心不在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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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傅司渊跟着路边的引导来到了付欣欣所居住的地方。

    傅司渊非常不情愿地按响了门铃,屋内没有人回应。

    傅司渊耐心耗尽,非常烦躁,用力地拧动门把手,门被轻易地打开了,他的身影在走廊里留下一道深深浅浅的痕迹,他推开门,走进房间,直到他站定脚步......

    房间里有一种特别的,令人放松的香味,傅司渊对这个味道有点沉迷。

    房间很安静,只有一盏台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昏黄的光线让人感觉不太真实,就像梦境般美好。

    付淼淼走到台灯附近,在一张小小的柜子上,有一张病情鉴定书。傅司渊拿起来,仔细翻看,这是付淼淼父亲的那张鉴定书,鉴定结果为癌症。

    不可能这都是假的,明明自己已经调查过了,付淼淼父亲的死因并非如此。

    傅司渊觉得头脑有点晕晕乎乎的,他转身想要离开,却在抬头向前望去的那一刻,被眼前的景象却让他震惊了。

    满天的星星在空中跳跃闪动,一颗又大又圆的月亮悬挂在天上,傅司渊在感受到美好的同时,又忽然想起了那一天,那个他一辈子也不愿意想起的日子。

    那天的星星和今天一样亮,月光和今天一样皎洁。

    “碰——”两辆汽车相撞的声音在傅司渊的脑子里炸开,他顿时觉得头痛难耐,痛苦地捂住了头。

    他面色狰狞,似乎沉浸在他过去的回忆中,无法走出来。他将自己蜷缩在一个小角落里,拼命地捂住自己的耳朵,仿佛这样可以减少痛苦。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他痛苦的重复低语。

    良久一个人走到傅司渊身边,轻声说道:“阿渊,别害怕,我在呢。”她伸手拉住傅司渊的手。

    傅司渊缓缓地抬起头,脸上还挂着刚才的惊慌失措,在看清眼前人的这一刻,他似乎有些委屈。

    “淼淼,淼淼…”他一遍又一遍地呼唤她的名字。

    真没想到傅司渊对付淼淼竟然爱到这种地步,呵,总有一天,我一定会取代你付淼淼的地位。

    “阿渊,不要怕。”说着,她将傅司渊揽到自己怀中,让他紧紧依靠着自己的肩膀,“这样阿渊就不会再害怕了吧。”

    傅司渊还沉浸在刚才的回忆中,心跳得很快,只能紧紧地抱住眼前的这个她最爱的女人,就好像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都会陪着你的。”女人轻轻拍打傅司渊的后背。

    “起来,地上凉。”女人将傅司渊抚起,“去卧室躺一会儿吧,那样会好些。”她将傅司渊扶到卧室床上。

    女人就邪魅地坐在床边,看着躺在穿上的傅司渊,眼里魅色万千。

    “淼淼~,陪我。”傅司渊看着她,伸手去摸她的手。

    “好。”女人摩挲着傅司渊的手,极其暧昧。

    女人在傅司渊的邀请下,躺在了傅司渊身边,伸手摸上她的脖颈,用手指轻轻摩挲,有些痒痒的感觉。

    傅司渊在沉醉的边缘,忽然觉得有点不太对劲,他猛然握住她的手,力气极大。

    “你弄疼我了。”女人娇声道。

    “你是谁?”傅司渊直勾勾地看着她,奈何屋里有些黑,她看不清她的面容,迷迷糊糊地觉得她和付淼淼有些相像。

    女人柔声说:“你猜。”她的手指点上傅司渊的嘴唇。

    傅司渊猛然起身,打开了床边的灯,在他看清女人面孔的那一刻,彻底慌了神。

    “付欣欣,是你?”傅司渊一字一字地说。

    “你,刚才这么对我,不太好吧?”付欣欣笑着说。

    尽管看起来温温柔柔的,但是在此刻却毛骨悚然。

    “你想干什么?”傅司渊言语冰冷。

    “什么是我想干嘛?刚才的事情不是你邀请我的吗?”付欣欣笑着说。

    “你好大的胆子!”

    付欣欣耸了耸肩,"这话应该是我来说的吧!"

    傅司渊眯起眼睛,"你以为有人会信你吗?"

    "那你呢?你就那么自信我姐姐会相信你吗?"付欣欣笑问。

    "我?"傅司渊看向她,似乎在回忆什么,但很快又恢复了之前的神色,冷漠如斯:“我和付淼淼情意浓重,她定会信我。”

    “信不信你是一回事,觉不觉得介意又是一回事。你也不想让她知道你刚才的暧昧举动吧?”付欣欣得意地看着他。

    他其实有些害怕让付淼淼知道,害怕她会因此介意,虽然没有发生什么,可是他害怕他有一天会失去她。

    傅司渊沉默。

    “你是不是在好奇刚才怎么会出现一些列的幻觉?”

    “那不过是一些能够让人产生幻觉的香罢了,能够让你重见你最害怕的东西,不知道傅总你刚才看见了什么啊?”付欣欣病态地笑了起来。

    “你到底想干什么?”傅司渊不耐烦地说。

    “没什么,不过是想借傅总你的一些权利罢了。”

    “什么权利?”

    “我要付淼淼手中的影视资源,我要的不多,把刘导的那步戏让给我就好了。”

    傅司渊想着刚才柜子上那个病情鉴定书,足以起见付欣欣一定对付淼淼父亲的死因知道点什么,或者,这个剧组都有问题。

    好,我到要看看你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可以。”傅司渊答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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