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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小到大被夸了不少,穆清一点都不会不好意思,她笑了笑,对刘大夫说,“我先回家了,我回去晚了我妈要来找我了。 ”

    “回吧,下午就不用过来了,你明天上午再来。”

    “好,谢谢您。”

    穆清走后,刘大夫也走了。

    和刘海波关系好的人,攀着他肩膀,“兄弟,你师傅说的是真的?”

    刘海波叹气,“我师父说话做事一板一眼的,你们什么时候见他说过瞎话?”

    “我看也不可能是瞎话,当初为了解毒药方,你师傅和后勤部长亲自去谈的,后勤部长也知道。”

    “真是牛啊!要说出身,我记得有人说过,穆连长是乡下人吧,能生出这么聪明的姑娘?”

    “天才嘛,不能用一般的眼光去看。”

    这一上午,刘海波眼睁睁地看着他师傅言传身教,除了把脉不太会,他师傅问到什么知识她都知道,还能说出哪本医书第几页。

    而他嘛,除了会摸脉,其他的都学的一般。他从小跟着师傅学医,从打杂晒药材的学徒工干起,也十几年了,穆清提到的有些医书他甚至没看过。

    这就离谱了!

    刘海波感到深深的挫败,感觉这二十多年白活了。

    穆清一路走回家,后背微微冒汗。

    林玉连忙拿了张干帕子垫在她后背,“我刚说骑车去接你,你这就回来了。”

    “上午病人不太多,看完之后刘大夫就叫我回来了。”

    “下午还去吗?”

    “不去,明天上午再去。”

    “好玩儿吗?学到啥了?”

    穆清笑道,“把脉挺有意思的,刘大夫教的也挺好,说的简单易懂。以前我看医书迷迷糊糊的地方,经过他这么一说呀,我一下就明白过来了。”

    上辈子高门大户的女子,说是要学琴棋书画女红中篑持家之道,实际上,因为妇人病不好宣之于口,妇人们多少懂点医书,长辈也会告知晚辈一些方子。

    不过也就是方子罢了,把脉还是很难学懂的。她一直觉得把脉是门大学问,现在嘛,她觉得把脉好像也没那么难。

    不对,或许可以说,学到宫廷御医那样把脉的本事还是非常难,不过,不以最高标准要求自己,就容易了许多。

    吃饭的时候,林玉问闺女,“以后你跟着刘大夫学把脉?”

    “年前不上课这段时间跟着学一学,年后回来没空,就不去了。”

    “也对,年后回来你要去学校读书,还要跟着霍老师补课。”

    林玉说道,“刘大夫真是个好心人,就因为舍不得你的天分,就主动提出要教你学医,以后有机会了,咱们可要好好谢谢他。”

    “嗯。”

    下午张钦来找她下棋,“咦,你看的是什么书?”

    “医书。”

    穆清放下书,“你过来,我给你把脉。”

    张钦哈哈大笑,“你不是只会背方子么,你可别乱下诊断。”

    “试试嘛。”

    “试试就试试。”张钦撸起袖子,“你给我看看。”

    穆清嫌弃地瞥他一眼,“把脉不用看你的胳膊。”

    “这不是让你看清楚些嘛。”

    “你坐下。”

    张钦坐她对面,手腕放在棋盘上。

    穆清双手把脉,过了几分钟,还没动静。

    “怎么样?”

    穆清面色沉重,“我把不出来。”

    “我这是什么大病?”张钦心跳都加快了,扑通扑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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