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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过得好,以后也不会给他们家找事儿。

    吃饭的时候,陈玉树问霍容时,“你那儿怎么样,能留下来吗?”

    “能留下。”霍容时已经收到通知了,开春后他就要去北京军区,那个职位工作不算忙,以后他说不定能接穆清上下班,或者穆清接他上下班。

    穆清给他夹肉,“多吃点。”

    “哟哟,这么亲热吗,还给夹肉,你给我夹一块儿。”刑莉把碗送过去。

    穆清轻笑一声,给夹了一块豆腐,“多吃点,豆腐有营养。”

    “你这个小丫头。”

    穆清抿嘴笑,扭头看霍容时。她知道,他找机会在北京留几年,完全是为了陪她。

    霍容时也看她,两人相视一笑。

    “你们两个差不多行了,当谁没谈过恋爱似的。媳妇,你说是不是?”

    刑莉啧了一声,“赶紧吃,吃完了你们俩赶紧滚!”

    穆清和霍容时都笑了起来。

    下午回到家,穆清叫孙阿姨烧水她要洗漱,吃了火锅身上的味道不好闻。

    霍容时在她的隔壁有一个卧室,偶尔会在这里住一晚。

    穆清洗完澡出来,湿漉漉的头发包在一起。

    霍容时接过毛巾,解开她裹住的头发,细心地帮她擦,穆清舒服地躺在他的腿上。

    可能是屋里太暖和,也可能是她太心动,过了会儿,她伸手勾着他的颈,他顺着他,粉嫩的花瓣唇吻上了他的薄唇。

    穆清使坏,不像以前亲了就走,她这回亲了又亲,亲了唇,亲他的下巴,也没放过他的喉结。

    吻他喉结那瞬间,她敏锐地感觉到他身体绷紧。

    她好似发现什么好玩的事情,几次三番使坏逗弄他。

    突然,她觉得不好,她感觉到他好像一头要冲出笼的猛兽要把她吞了一般。

    以前,她一收手,他自觉退到笼子里,还自觉把门锁上。今天,他放弃克制自己!

    穆清只觉得身体一轻,她被他抱起来,放在他腿上。

    外面的阳光映照着白雪,天地亮堂,透过虚掩的窗户,屋里的明暗的光影交织中,一个娇软的小姑娘坐在一个青年的身上,他的头埋在她脖颈处,呼吸沉重。

    小姑娘吸着气小声说,“我疼,你松开点。”

    半晌,他才慢慢地松开手,虚拥着她的细腰,沙哑的声音有些委屈,“你不要这样折腾我。”

    穆清无声地笑,抱着他靠在自己的胸口,“对不起嘛,下次不会了。”

    真的下次不会了?

    她保证,下次还会!

    霍容时向来知道她的小恶劣,这小丫头就会在这上面折腾他。

    情人间的温声细语,也抵挡不住时间流淌,耳鬓厮磨间,一下午的时光就这么挥霍了。

    一晃眼,从初冬进入到寒冬。

    元旦节的时候,穆清家里来了两个人,据他们自己介绍,他们是外交部的人。其中一个还是主任,姓刘。

    他们正在找合适的人选,北大的一个老师推荐了她,因为知道穆清给黄丽她们辅导过英语口语,知道她很厉害。

    “穆同学的英语跟谁学的?”

    “跟老师学的,我爸爸是当兵的,小时候军区大院有个老师以前在外交部工作过,我跟着他学英语和俄语。后来去东北,军区大院有个当过翻译的奶奶,又跟着她老人家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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