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
李哑转了转眼眸，一只手搭在李瑜言的后脑勺，然后用自己额头抵着李瑜言的额头，他垂着眸子，李瑜言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李瑜言只是奇怪他这个举动，但也乖乖配合着他。
“不会分开，以后不许说这种话。”李哑低沉的嗓音响起，他抬起那双蓝色的眸子，一眨不眨盯着她，说这话的时候闪过一丝凶狠。
李瑜言不是第一次说这话了，每次李哑都很不高兴打断了她，不让李瑜言说。！
俩人距离很近，眼睫毛几乎都要交接在一块了，呼吸交融。
李瑜言被他这么盯着，内心一震，有一瞬间觉得她们一定会在一起很久很久，谁也不能把她们分开。
“我…好，不分开。”被李哑这么一打岔，李瑜言都要忘记自己要说什么了。
李哑闭气眼睛，用额头轻轻蹭着她的额前，很亲密的姿态。
李瑜言不知道的是，在人鱼的世界里，额头贴额头是比亲吻还要亲密还要珍贵的事情。
要不是很亲密很重要的人，是不会做出这个举动的。
但李瑜言只当是李哑不想跟她分开，跟她在撒娇呢。
“好了好了，我错了，以后我保证不说这种话了好吗？”李瑜言歪了个头，对着李哑眨了两下媚眼，笑得很灿烂。
李哑瞥过眼去，面上波澜不惊的，但嘴角的一抹笑还是被李瑜言捕捉到了。
“笑了呀，那我当你是高兴了，奖励你一下。”李瑜言抬起脖子，亲了一下他的嘴角。
李哑这时候的高兴是从那双好看的蓝色眼睛里都要溢出来了，像是湖面平静的水波因为有了映照的月光而熠熠生辉。
就看着人，像要把人溺毙在其中一样，那闪亮的眸子好似漫天星光一样，太过耀眼。
李瑜言觉得自己也要溺死在这样的眼睛里了。
李哑笑起来的模样和平时面无表情的样子简直天差地别。
就像是万年的冰山很久才融化一次，流星一闪而过，很漂亮，很动人。
他一笑，李瑜言觉得自己把心都掏出来放在他面前也行，太有魅惑力了。
这跟古代的妲己有什么区别啊！来人间就是蛊惑人心的。
“你应该多笑一下，李哑你笑起来很好看的。”
“很好看？”李哑又试图牵动着嘴角，想让自己笑起来，但是没有刚刚发自内心笑得好看。
“好了，不想笑就别笑，这样笑起来不自然。”李瑜言伸手把他翘起来的嘴角回归原味。
李哑噢了一声，不笑了。
“过几天的话，我送你到那边，然后你要配合她们的工作，比如叫你穿衣服拍照这些，不会很辛苦。”李瑜言终于下定决心了一样跟他说。
“那你会来接我回家吗？”李哑有些不确定看着她。
李瑜言苦笑不得：“当然会啊！我下班了就会来公司一起跟你回去，我难不成还偷偷把丢在公司里。”
听到这话的李哑暗自松了一口气，弯起嘴角：“那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