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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好。”

    简短的评价隐隐透出丝羡慕,未待罗家楠深究,又听对方说:“祈铭是位优秀的法医,就是车技差了点意思,你回去带他好好练练。”

    罗家楠顿感头大:“别提了,一练车就给我往墙上碾。”

    刑厉好奇:“那他怎么拿的驾照?”

    “我们祈老师啊,什么东西你只要给他一标准,他执行起来毫无偏差。”

    “懂了,”刑厉笑着点点头,“阎穆霆也这样,不过他车技挺好的。”

    远远看祈铭捂嘴打了个哈欠,罗家楠再次向刑厉伸出手:“那行,今天太晚了,赶紧回去休息吧,我也得回去睡觉了。”

    “嗯,再见。”

    “再见。”

    辞别二人到路边打上车,罗家楠冲后挡风玻璃挥手挥到看不见那俩人的身影,转过身往祈铭肩头一歪,放松的吁出口长气:“我的妈呀,可算完事了,祈老师,咱说好了啊,剩下这几天你可不许再接案子了,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你看你,还工作。”

    抬手胡撸了一把粗硬的头毛,祈铭同样提出要求:“那你也别打架了行不行?”

    “诶,那不是打架,那叫执法。”罗家楠说着抽了抽鼻子,偏头往他颈窝里嗅去,几秒后“扑哧”笑出了声,“祈老师,你闻闻,你身上有股子咸鱼味儿。”

    祈铭冷眼以对,左眼写着“嫌”,右眼写着“弃”:“以为你身上好闻啊?烟油味加酒味。”

    “咱俩现在是半斤八两,谁也别嫌弃谁。”就着黏黏糊糊的距离,罗家楠小声在他耳边说:“我刚吃了一打儿烤生蚝,现在感觉有点儿——哎呦我去!你打我干嘛?”

    祈铭狠狠瞪了他一眼,又朝前座抬了抬下巴,意在警告他“现在在外面,你给我把那张破嘴闭严实了!”。罗家楠委屈巴巴的搓着腿,心说我特么没想开黄腔啊,只是想告诉你我生蚝吃多了肚子有点不舒服,待会回去你别跟我抢厕所而已!

    ——这媳妇儿,一天到晚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乌七八糟的玩意?

    静谧的黑暗中,燃烧点忽明忽暗,烟雾缓缓飘散。

    许是生蚝真有点效果,又或者是得知案件侦破、接下来的几天可以不用听阎穆霆打官腔了,罗家楠心情格外的好,一口气耕耘到凌晨两点。果然出来玩是有助于增进感情的,似乎又回到了刚开始交往的时候,怎么腻歪也腻歪不够。

    感觉怀里的人动了动,罗家楠往上拉了拉被子盖住祈铭的肩头,低头吻了下被发丝覆盖的额角:“我还以为你已经睡着了。”

    “一身的汗,歇会,冲个澡再睡。”

    言语间手指划过罗家楠胸口的疤痕,祈铭默叹了口气:“家楠,我以前觉着,你的工作已经足够危险了,但今天听阎队提起……”他顿了一下,“那个派出所副所长的事,觉得缉毒的更难。”

    “你说刑所啊?”罗家楠就知道他记不住人家叫什么,虽然起过冲突,但对于祈铭来说,除非是像林阳那样有血债的对象,否则基本不在记仇的范围内,“缉毒的当然更危险了,有几个毒贩能束手就擒的?你看庄羽他们,一年得参加多少追悼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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