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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到尸表检验完成,开灯准备进行解剖时,高仁借口拿器材把周禾拉到解剖室外面,小声说:“你别有情绪啊,我也是这么被吼过来的,刚来法医办的时候,我就是三白一傻——实验白做,解剖白干,书白念,傻戳那不会动。”

    “我没情绪,我就是不知道自己哪惹着祈老师了。”周禾委屈巴巴的,“高老师,要不,你帮我问问?”

    高仁皱眉笑笑,心说——不用问,除了专业上的事,我师父绝不会浪费一个字在你身上,你以为你是罗家楠啊,能让我师父从头发丝操心到脚后跟?

    他这一念叨,远在千里之外的罗家楠忽悠打了个喷嚏。彭宁坐他对面,条件反射往后一闪,问:“你感冒啦?”

    “没,鼻子突然痒痒,估计谁念叨我呢。”罗家楠皱眉抹了把鼻子,“移交手续办完了么?”

    咽下嘴里的大米饭,彭宁说:“还差拘留所所长的签字,他出去开会了,说四点钟能回来,晚点我再去他办公室找他一趟。”

    “嗯,抓紧弄完,刚陈队给我发消息,订的明早7点半的车票。”

    估摸着祈铭正在尸检,罗家楠点开对方的微信聊天框划了划,到底没发“骚扰”信息。说是七年之痒,可他俩不但没痒痒反倒是更腻呼了。最近也不怎么搞的,老想黏祈铭身上,小南瓜动不动起立致敬。按理说春天这样,正常,可眼下说话就入冬了,万物休憩的时节,咋还蠢蠢欲动?一天天的,造不出孩子也不耽误造孩子的运动,好像有点找回当初俩人刚在一起时候的激情了。

    ——难不成,真是二吉给那补血口服液的功效?

    关于补血口服液的由来,是他那天去悬案组移交卷宗时正赶上人家那换柜子,看唐喆学拎出一提没开封的口服液说要扔,他就给要过来了。说是过期了,他本来想着拿回去浇陈飞办公室里那盆死活不结果的金桔使,后来一看也没过期太久,随手拆了一瓶尝尝味道。还行,甜滋滋的,就是有点铁锈味。喝完没多会就感觉不知道身上打哪冒出股子邪劲儿,非得使出去才行。正赶上午休,于是拽着祈铭开车钻了一地下停车场,午饭都没吃还折腾了一个小时。

    晚上回了家,接着折腾。而对于他的超常“表现”,祈铭经过严谨的分析推理,给出了科学的解释:“你上次进医院,检查结果显示你有点贫血,我给你买了蛋白琥珀酸亚铁口服液,你可不喝啊。”

    罗家楠当场抗议:“内玩意太特么难喝了!”

    “那行,以后我给你买二吉给的这种……经期补血口服液?”

    “啥?这玩意是经期喝的?”

    “你喝之前不看说明书?”

    “我喝什么不都有你管么?”

    于是祈铭认真管理了一番,看完外包装说明,语气稍显惊悚的:“罗家楠,这东西已经过期一年多了!”

    罗家楠不以为意的:“你说的,只要没拆封,过期三年以内都能用。”

    “这是保健品,不是药!再说也不是所有药过期了还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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