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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月初,阳光明媚风和日丽,生活恬静的邬镇街道不时走过几个人。镇卫生所门口倚着一个桀骜不驯的少女,身穿简单白t,蓝色牛仔裤包裹着纤纤玉腿,随意扎起的头发落在锁骨处,手里拿着一个破旧手机在不停的按。

    旁边护士在看到不知第几个望过来的男人之后,走过来递给了少女一根棒棒糖,问:“小晚,你妈什么时候来接你外婆。”虞归晚撕开糖衣,吃到嘴里,说了一句:“明天”护士刚要说些什么,却被护士长喊走。

    又站了一会的虞归晚转身走回病房,看向床上慈祥的老人,说:“外婆,我给她打电话了,明天我们就走。”外婆说:“晚儿,如果你不想去,我们是可以不去的。”虞归晚摇了摇头,拿过水果刀削起了苹果,切成小块递给外婆后,起身把外婆的衣服用品都收拾到箱子里准备出院。

    与此同时,邬镇卫生院对面路边一辆低调黑色车上,刚睡醒眯着眼睛散发低气压的萧然,想起了刚才看到的风景,嘴巴一笑,嘀咕了一句:“呵,还挺白。”前排的好友林榆雁回头问到:“什么,你真白?”萧然黑着脸把蚕丝抱枕扔到了好友脸上,说道:“开车!”

    办理完出院手续打车回家后,虞归晚让外婆回屋休息,自己利索的把要带走的东西收拾了个遍,细心的在外婆每个箱子上贴了标签,朝里屋嘱咐了一声,便出门去了隔壁。

    第二天,院子里响起了敲门声,虞归晚把煮好的粥放到外婆面前,悠悠走去打开了门,看到了一张陌生又熟悉的脸,她的母亲沈千悦。

    走进院子的沈千悦瞥了一眼虞归晚后,径直走到了齐知鸢面前,说:“妈,年纪大了就吃点好的,只喝点粥有什么营养,我平常又不是不给你打钱。”齐知鸢说:“这个粥是晚儿熬了好久的,里面还放了补品,我吃着很好。”

    沈千悦这才转过身看着倚在院子树干悠闲按手机的女儿,怒火中烧喊到:“天天就知道按你那个破手机,它能让你考上大学吗,也不知道你一天天要干嘛,好好的高中考上了说不去就不去,校长三天两头打电话找不到人,刚开学就把男同学给打了,一天天关屋里鼓捣那些破瓶子破罐子有什么用,要不然就是去邻居家玩电脑,你到底怎么想的,你是不是神经病!”

    坐在椅子上的齐知鸢听着最后的三个字,呵斥了沈千悦一声,刚要开始说话,虞归晚走过来抱了抱外婆,看着站在对面的母亲,掏了掏耳朵,说道:“说完了?说完了就走吧,要不等会外婆还得让我给你倒水喝。”

    沈千悦一口气憋在嘴边,看了看自己母亲,还是没有说出口,出门喊司机进来拿行李准备出发,再也没有跟虞归晚说过一句话。

    虽然虞归晚是自己的女儿,可沈千悦却一点都不喜欢她。虽然有着完美的面部轮廓,皮肤白皙,眉如远山之黛,睫毛长而浓密,鼻子直而英挺,唇薄而小巧,一副精致绝伦的容貌。但是性格孤僻,总是用冷冰冰的眼神注视着你,仿佛可以看出自己所有的想法。这种感觉沈千悦一点都不喜欢,也从不觉得跟孩子爸离婚以后只带小女儿走是个错误的选择,反而很庆幸自己的决定。

    上车后,沈千悦按上了驾驶室的隔窗,一边询问母亲的身体,一边给自己的前夫虞冠霖打电话,打第三遍的时候终于被接通了,沈千悦:“虞归晚被我带走了,终于如你的愿了吧虞冠霖,当初离婚我只要落雪,你偏不让,非要让我带两个走,你也不想想嫁到陆家我已经带一个拖油瓶了,要是带两个,这陆家还能让我进去吗!”顿了一会不知道对面虞冠霖说了些什么,气的沈千悦直接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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