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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来的女生是做什么的。”顾煊走进门,装作若无其事的随口询问。

    值班的医生看到是顾煊过来,立刻绷紧了身体:“顾院长,刚刚那个女生来做DNA鉴定。”

    “什么鉴定?”顾煊疑惑。

    医生把样本送到顾煊面前,笑道:“就是这个。”

    顾煊拿起来看了看,里面有两根头发,一根长一根短,短的那根是……

    他脑海中忽然有了一丝大胆的想法,倏尔对一旁的医生说:“把这个月的报告拿给我看一下。”

    “嗯。”医生点点头,扭过头去寻找报告。

    趁着这个机会,顾煊偷偷把袋子里的长头发取了出来,又取了一根自己的头发,塞了进去。

    做完这一切,他站起身来说道:“好了,找不到的话就慢慢找,我现在还有点事情,晚点送到我的办公室。”

    “知道了。”医生应道。

    顾煊走出门,嘴角勾起一丝不怀好意的笑。

    ……

    苏曼送完材料准备回公司上班,却在路边看到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女人,她跌坐在地上,看上去似乎受了伤。

    她走过去一看,这个女人还是上次给自己送花的人。

    “阿姨,你没事吧?”

    苏曼蹲下身替她仔细检查,发现是脚腕扭伤了:“这个附近就是医院,要不我给您送过去吧?”

    “谢谢。”女人疼得厉害,一时之间也说不出拒绝的话,就点了点头。

    苏曼扶起她,两个人挨得很近,一个银白色的吊坠吸引了她的目光。

    这个吊坠长得很眼熟,她记得……

    思绪渐渐回到了初中时代,她每次放学回家,都看到父亲把玩着一个银白色的吊坠,不过父亲的吊坠是一个镂空的心,而这个阿姨的吊坠是个实体的心。

    父亲死后带着那个吊坠一起去了地下,年代有些久远,所以一时半会儿她也没认出来。

    “阿姨,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苏曼小心翼翼地问。

    女人点了点头:“好,小姑娘,你问吧。”

    “我想知道您这个吊坠是什么来历,我觉得它长得有些眼熟,我爹也有一个,不过跟您这个有点不一样……”苏曼淡定下来,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

    女人愣住,忽然开始颤抖起来:“啊?”

    苏曼再次细心说道:“我说,您这个吊坠,跟我父亲的有点像。”

    “那你父亲现在在哪儿?”

    苏曼的声音一下子低沉了下来:“我父亲……他已经去世了。”

    女人颤抖的手忽然顿住,紧接着一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可是她戴着眼镜,看不到眼里的悲伤,只有泪水缓缓滑下。

    “阿姨,您怎么了,怎么突然哭了?”

    苏曼看着这个阿姨低落的情绪,心里也跟着莫名的难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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