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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远川妻子听到任远姝的话,一时之间震惊得接不上话来,可心里也有一股怒火随之燃烧了起来。

    她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拳头,视线重新回到已经站在任远山身旁的赵舒意,恨不得把赵舒意那张正笑靥如花的脸盯出几个洞来。

    赵舒意不过一个保姆的女儿,凭什么就可以得到她婆婆那么贵重的新婚礼物?

    嫉妒的因子在任远川妻子的脑海中不断的叫嚣着,她看向赵舒意的眼神逐渐变得阴狠起来,可顾忌现场还有许多人,任远川妻子很快又将那样的眼神掩盖了过去。

    “请新人交换戒指。”

    司仪就在一旁站着,而赵舒意已经站在任远山的面前。

    听到司仪的话,任远山慢条斯理地拿出装着结婚对戒的红色盒子,在赵舒意的面前打开,他自己先拿了新娘的对戒,再让赵舒意伸手拿了新郎的对戒。

    接着,赵舒意首先伸出自己的右手,任远山替她戴上对戒将对戒戴在她的无名指上。

    结婚对戒比求婚的钻戒朴素许多,赵舒意的对戒上没有太多的装饰,仅是在对戒的中央镶了一颗钻石,但赵舒意未注意的是,在对戒的内圈里,环绕着一圈曼珠沙华藤蔓。

    而在藤蔓的起点,亦是终点,还刻着一把小锁。

    而任远山伸出左手,赵舒意低头端详了一会儿新郎对戒,发现对戒的周围环绕着一圈曼珠沙华的藤蔓。

    赵舒意抬起眼皮,正好对上任远山那双带着笑意的眉眼。

    她的心跳仅因为任远山的笑容又加速起来……

    赵舒意低着头,将对戒戴到任远山左手的无名指上,而她在握住任远山的手指时,任远山的食指指尖在她的手掌心中勾了勾,让她觉得有些痒。

    “新娘,在往后的人生中,无论贫穷或是富有,无论疾病或是健康,无论顺遂或是失意……”

    “都愿意陪伴在新郎身边,安慰他、尊敬他、并永远爱他吗?”

    司仪看着结婚誓词上的内容,看向赵舒意。

    赵舒意认真地听着结婚誓词的内容,又低头看了一眼任远山。

    “我愿意。”

    停顿了几秒之后,赵舒意回答得十分认真。

    “新郎,在往后的人生中,无论贫穷或是富有,无论疾病或是健康,无论顺遂或是失意……”

    司仪照着结婚誓词继续念,直到看到后面的内容时,司仪的眉头忽然吃惊地扬了起来,偷偷地看了任远山一眼。

    看到任远山朝司仪点点头,司仪才接着念。

    “都愿意陪伴在新娘身边,尊敬她、接纳她、照顾她、安慰她、保护她、宠爱她、迁就她,并永远爱她、绝对忠诚、至死不渝、到死不休吗?”

    司仪清了清嗓子,继续念着上面的结婚誓词。

    当念到“到死不休”时,现场的宾客响起了一阵骚动。

    而赵舒意听到任远山结婚誓词的内容,更是诧异得朝他的方向看去。

    他的结婚誓词是改过了的,与她的结婚誓词不同……

    “我荣幸至极。”

    任远山接受着所有宾客诧异的目光,嘴角勾起了一抹笑。

    他回答了结婚誓词,同时也回答了赵舒意的问题。

    她问。

    “我能不能在承受你的疯狂时仍得到你的迁就?”

    他答。

    “陪伴在她身边,尊敬她、接纳她、照顾她、安慰她、保护她、宠爱她、迁就她,并永远爱她、绝对忠诚、至死不渝、到死不休。”

    且,那是他的荣幸至极。

    那一刻,那样隆重的场合,那样庄重的仪式,那样严肃的誓词,赵舒意听到了任远山给她的一个答案。

    足够沉重又足够诚恳的答案。

    就像任远山之前说的,他不过是一只咬着她不放的疯狗。

    而任远山要她做他的曼珠沙华,死后,仍与他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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