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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第二天,屈行来找白歌行。

    白歌行虽然年少轻狂,但是好在年轻人脑子转得也快,昨晚钟清一分析完他就懂了,要想在这人生地不熟的五百年前办成大事,仅凭他一个人那是绝无可能成功的,他已经见识过钟清与云玦的实力,心中发誓使劲浑身解数也一定要牢牢将这两个人绑在自己的船上,尤其是云玦。只要能有龙相助,所有的问题迎刃而解,他还怕什么?

    这一夜,白歌行与钟清他们讲述了自己悲惨的过去,钟清聚精会神地听着,总结起来就是出生丧母,少年丧父,街上讨过饭,唯一的亲人是条狗去年还跳河自杀了,身负血海深仇,尝尽人情冷暖,用一个字形容就是惨,两个字就是好惨,四个字惨绝人寰。

    白歌行自己越说越激动,一时红了眼眶,钟清伸手轻轻拍了下他的肩膀,“你这个童年是有些悲惨过头了。”

    一旁坐着的云玦不由得看了眼钟清。

    白歌行道:“我这一生别无所求,唯有两个心愿。”

    钟清点头,“说来听听。”

    白歌行道:“我的第一个心愿就是我能够完成我父亲的遗愿,光复朝天宗,为我家世代先祖正名。”

    “还是说说能实现的那个吧。”

    “我的第二个心愿就是,能够修成无上剑道,成为天下第一剑修,斩妖屠龙,一剑杀人于千里之外。”

    “你还有没有其他的心愿?”

    白歌行想了下,道:“如果还有的话,我希望梦梦能回到我身边。”

    钟清来了兴趣,“梦梦?是你的心上人吗?”

    “不,它是那条跳河自杀的狗。”

    钟清:“……我们还是来讨论下你父亲的遗愿吧。”

    云玦在一旁听着,唇角不自觉上扬,忽然他注意到了有人过来,他出声提醒钟清与白歌行,“师兄。”

    钟清与白歌行一起回头看去,屈行已经到了大殿外。

    屈行是来请白歌行去参加海滨之会的,他对着白歌行道:“出海寻龙的船只已经打造了一半多,除了苦铜山外,其余的航船也陆续从其他海道送来,目前一共是大船八百二十四艘,小船两千四百艘,正停在出海口,等着少主前去查看。”

    白歌行正对朝天宗的样样东西都深感新鲜,他立刻道:“可以啊,那即刻去看看吧。”

    屈行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打断,他点了下头,接着没说完的话继续道:“我已经将少主在此地的消息传出去,各地的朝天宗弟子也都已经到得差不多了,如今众人正在海滨等着。”

    白歌行忽然一顿,“其、其他朝天宗弟子?谁啊”

    “朝天宗内宗弟子差不多全到了,他们都是素来与少主相识的人。”

    云玦眼疾手快一把将从椅子上滑下去的白歌行拽了上来,他面无表情地收回了手,白歌行坐在椅子上狂咳嗽来掩饰自己的异样。

    屈行不由得看向白歌行,“少主你怎么了?”

    白歌行用力地按着椅子上的把手,又低声咳嗽了下,“椅、椅子有点滑,嗓子不太舒服。”

    屈行拿出随身携带的匣子,打开是一副做工极为精致的黄金鬼面具,他将半开的匣子递给白歌行,“我见少主这趟似乎没有携带法面,这是我专程为您准备的。”

    白歌行盯着那面具,“我,戴着这面具去参加那个滨海之会……”不用露脸啊?白歌行心中骤然狂喜,他压住了眼中的惊喜,强行将话转头了回来,“倒是挺合适的。”

    “少主觉得合适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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