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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怪她吃惊,从小到大就只有祭祖的时候才能会出现此番场景,一路牵着她小手的阿公也没当回事,以至于她本能觉得自己就是个清明限定吉祥物而已。

    毕竟她记事起就养在深山,生活上连普通孩子都不如,就比方连上学这种事情,也就隔三差五先生教导两句,至于吃喝,完全是阿公带着她自给自足,并不断灌输她吃苦耐劳的思想。

    也就是到了16岁,单独考了驾照,才开始慢慢接触社会,算上真正离家,也就这个月余,还是偷偷跑出来的。

    “奴婢对长公主之崇敬,非在一朝一夕,而是时时刻刻感念于怀!”

    看着她越说越离谱,春晓赶紧打住,摆摆手道:“你可别拿我排练了,有啥事你直说。”

    春花犹豫一番,竟失声痛哭起来,悱恻道:“长公主殿下,我希望您能替奴婢向老爷子求求情,退了我这门婚事……”

    “可别长公主长长公主短的,这都21世纪啦,我听着都怪别扭的,”春晓从床头柜抽出纸巾,把春花脸上的泪痕擦干,随后淡淡道:“你给我好好说说前因后果,我再看看能不能帮你。”

    一番断断续续,一番哭哭啼啼,春晓瞪大了眼睛,八卦道:“你是说,你老公是个玻璃,还是特别变态的那一种……”

    春花不说话,褪下肩带,雪白胴体满是斑驳重叠的鞭痕,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唔!你爹妈不管吗,报警啊喂!”

    春花将肩带重新提了上去,头压得极低,惨然道:“这是家族的决定,奴婢不过是盘根错节的纽带而已……”

    春晓下意识想要抱抱她,但又害怕弄疼她,苦恼到两只手环在空中左右不是,最终只得拿起手机,拨出了那个号码。

    半晌幽幽接通,不等她开口,便听到一个洪亮的声音,喋喋不休道:“死妮子……这么晚也不让你阿公睡个好觉,是不是嫌我命长……背着我跑出去,还把你白叔给劝回来……现在是怎样,是不是在外面混不下去了,要不我让白叔去接你……”

    春晓哭丧着脸道:“不是的,阿公,你听我说……”

    “混账!”事情讲到一半,便听见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巨响,分明像是桌椅板凳被劈裂的声音。“把电话交给那个……那个谁,让阿公跟她说!”

    春晓随手将手机递过去,站在一旁揉耳朵。

    “家主……”

    “你还有脸叫家主!”对面的老爷子训起人来一点不含糊,“胆敢私相授受长公主,该当何罪!”

    春花瞬间面如土色,身体如筛糠一般颤抖。

    春晓赶紧凑过去帮腔道:“阿公,我俩纯属偶遇闲聊,你要是能解决就赶紧帮忙解决,别在那端架子了!”

    听到她的声音,老爷子语气瞬间缓和不少,不怒自威道:“你是十三太保哪一支。”

    “回禀家主,奴婢乃是第十三支,家父春城……”

    “混账!”老爷子又是一声暴喝,连躺在床上的叶初都明显吓得哆嗦了一下, “行了,我一等就让这小杂种,来祖庙跪个三天三夜,你的婚不仅要退,我还要让他皮开肉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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