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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他选的这家店叫同行美,生意从开业就一直火爆,两口子带个女服务员,说是亲戚。老板在厨房炒菜,老板娘管银台还得点菜,服务员就里外忙活,收拾桌子。

    眼看半天喊不来服务员,王勇问他俩有嘛想吃的,他出去点。俩人说都行、谁掏钱听谁的。

    王勇笑骂着就走了。

    等王勇出去,兄妹俩说起批发站的面瘫老板,柳令美觉的好笑。别人都是赚钱玩命,面瘫老板好像赚钱有够似的。

    笑归笑,俩人商量换辆箱货,趁热再从市里大医院门口开俩分店,一个羊也是赶,俩羊也是放。既然扑腾,就往大里弄。

    “毛毛放暑假了么?去市里住呗?”柳令美问。

    “早放了,跟他姥姥家玩一个礼拜了。天天跟着下地,晒的糗黑。”顿了顿又说,“过两天我给接回来,送货的时候带过去。”

    柳令美点点头,说:“现在还是他姑姥姥接送吗?”

    “对啊,我现在天天忙,更没空接送他了。你嫂子又每天加班。”说起孩子,柳令强满是无奈。

    犹豫了一下,柳令美说:“把孩子放别人手里,学习都没人管。而且每个月还得给人家钱。你们算算,我嫂子的工资抛去给姑姥姥的钱,还剩多少?一千五?一年四季早晨七点出门,晚上七点半到家,累个臭死,孩子都没精力管。图什么呢?!”

    一语惊醒了柳令强,他似乎从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一切都好像只是习惯了。日复一日的重复着...

    “聊嘛呢?”王勇推门进来。

    “聊你那酒厂呢?这就是你做的酒?”柳令美抄起桌上的白酒,前前后后的端详。

    “对!纯粮食酒,别看不是牌子,特别好喝。有路子没?给我往饭馆推荐推荐。”小眼神儿满含期待。

    王勇从小就是个跳脱性子,身高一米八几,浓眉大眼、高鼻梁,真真是一副好皮相。可惜从小就爱打架、作祸,他爸从他十岁就改用皮带揍他了,然并卵,屁用没有。

    柳令美从小就听着他家的鸡飞狗跳的故事长大。前后院住着,他爸妈从单打,到混合双打,他也从被动挨揍到跳墙头逃跑。也亏的他人高马大,躲掉了不少打。

    多年前,他跟着人去南方闯荡,听柳令强说是给人当保镖,赚的不少,花的挺多,后来有一条腿因为什么受了伤,才又回到这小镇。

    据说吃喝嫖赌抽,除了最后一样不沾,别的他都挺溜儿,所以也没存住几个钱,要不是临了老板给了些钱,他都没钱看病。

    “我有个战友干烧烤,回来我问问他,你把价格发给我。要是行,我给你打电话。”柳令强首先说。

    “我倒是总出去吃饭,可是关系都没到能送酒进去的份儿。我问问同学吧...”说着她想起刘志远,犹豫下还是没提。

    自己是真不想跟他有过多的牵扯。上次要不是在芝加哥偶遇,估计以后都老死不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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