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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吉通子不敢问,他师父凌通子又惦记着山门不可久开,往回走的时候,再三叮嘱吉通子照顾好凌元子和隐山观,便急急进了暗门。

    吉通子寻来了隐山观中,他的几个管事师弟,将他师父凌通子的命令传达下去后。

    他的几个管事师弟便各自领了差事,着手带着他们的徒弟去办了。

    吉通子踩着木梯,许是前几日连续下了几场雨的过,踩在木梯的台阶上,偶有几阶发出“嘎吱”的响声。

    吉通子做了标记,琢磨着,反正隐山观要封闭一段时日,明天他寻个年龄稍微大点,会木工的徒弟,把腐蚀了的木梯台阶修葺一下。

    上了二楼,穿过幽长的走廊,在一处拐角处,吉通子从宽袖中掏出了钥匙,打开了一枚极大的铜锁。

    推开了门后,吉通子先是将门锁好,随后在宽袖中取出了打火机,点燃了烛灯,握着青铜所制的烛灯,朝右侧的石壁走去。

    按下石壁上暗藏的机关,忽然闪现出一个黝黑的洞。

    吉通子刚进去,石壁上的暗门便合住了。

    内里无光,只能靠着吉通子手里的烛灯,稍稍照亮两三米处。

    这一处也没什么特别的,无非就是一个石洞。

    走了不多时,是一处长方形,极大极高的洞穴。

    只不过里面摆满了精致有序的书架。

    吉通子在中间一处书架的格子上,抬手捏起一枚竹卷上挂着的竹签,竹签写着:吉通子。

    他拿起竹卷,在后方一个石桌上落了座。

    “哗啦……”一声,吉通子拨开了竹卷。

    上面刻着吉通子入隐山观的年月日,以及这一世的境遇,就连上一世,也是刻的仔细。

    吉通子凝看了好半晌,才将手中的烛灯放在了桌上,摸出手机,拨通了肖辰的电话。

    肖辰一瞧是吉通子给他打的电话,很快便接通了。

    吉通子知晓肖辰和凌元子的关系极好,自然没办法和肖辰说隐山观的事。

    只是简而意赅的和肖辰说,近几日隐山观这里经常下雨,有一处年久失修的大殿,不慎被雷击中损坏了。

    又言,到底是道观,供奉着道教的圣尊,以及元尊,急需封闭隐山观,尽快修葺大殿。

    肖辰听了,也没多想,自他和吉通子相识,也没少听吉通子说建殿,修葺大殿。

    肖辰一如既往地打趣道:“吉通子观主,看来这两年,你又没少赚钱啊!”

    吉通子却叹道:“赚的钱,不过也是修葺道观罢了,哪有什么太多闲置的钱?我又不像你们,活在灯红酒绿、高楼大厦的京海市,我大部分时间都在山上。

    青灯经书相伴,修得是个心静罢了。”

    肖辰很想说,吉通子观主,你这么说也不怕闪了舌头?你刚才还在群里给了你师姑五百万学费和五百万购车费。

    就这些钱,就算他是十七局的局长,这辈子都攒不出来。

    思及吉通子这钱是给凌元子的,肖辰也没有戳破,呵呵一笑道:

    “吉通子观主,你大晚上给我打电话,肯定不会是要和我显摆修葺道观要花多少钱的事,说吧,你有什么事找我帮忙?

    你是玄学会的会长,要封闭道观,这种小事只需要给上面补写个申请报告就行,再贴个昭示牌,我猜,也不用我帮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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