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星社虽然是她一手建立起来的，但却脱离不了在背后的支持。比起说是自己的社团，倒不如说是专属于个人的情报工具。
曲彤这些年一直都活在的阴影下，更是十分清楚的手段。而最看不上的，就是失去了使用价值的员工。要知道哪怕曜星社没了曲彤这个社长，也马上会有下一个社长顶上来。
“啥？认输？别啊！”黎云一听曲彤竟然能说出那两个字，反倒表现的很是不情愿。
“你认输了，谁给我当最终大啊？你要是认输，我还怎么愉快的作乱？哦对，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你给我扣帽子，不然我也不会像现在这么自由。”黎云起身，热切的握住曲彤的双手，露出灿烂的笑容。
“谢谢啊！”
曲彤：“……”
“那个……”吕慈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算了，你们继续。”
想了一下，吕慈还是选择放弃。现在这些年轻人他是真看不明了。甚至开始幻想如果当年的张之维也像黎云这般经历，然后彻底解放天性的话……
脑中仅仅是出现了一个画面，随即疯狂摇头将画面甩出脑中。没接受天师度承担责任的张之维，那可真是太过恐怖了。
而曲彤则是不明白，舆论压迫这么完美的手段，为什么到黎云这里反倒像是解开了什么封印一样。
武力想都不用想，她得力的几个手下老早就被人家砍瓜切菜一样给灭干净了，要么就是被招安。
到现在连舆论手段都没用了，这还能不能玩儿了？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这一点，摆明了想借儿子之手弄死自己？
天地良心，她对可向来都是忠心耿耿，每一件任务都完美完成，怎么到了黎云这儿就一直在吃瘪？
“曲老板，其实有件事我挺好奇的。”黎云突然莫名其妙的来了一句。
“你说吧。”曲彤抽出了自己的双手，扶着额靠在沙发上。
“当时贝希摩斯让你送东西给我，你随便找个手下不就好了，为什么要冒着被我杀了的风险亲自跟我见面？你是做情报的，应该清楚当时我如果真的一心想解决你，并不是什么难事。”黎云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我……”曲彤在犹豫。她发现自己好像不论怎么走，两边都是绝路。
“当然，你如果很困扰的话可以不说，我直接搜魂就好了。可能甚至都不用我动手，毕竟这里是吕家，会明魂术的人多了去了，我只要困住你，以你那脆弱不堪的灵魂，来个小孩子都能提取。”黎云威胁道。
而一旁的吕慈听言则是显得有些跃跃欲试。他正好也很好奇曲彤的记忆，而且之前黎云提到了曲彤也会双全手，这让他想到了一个很荒谬的可能。
“唉……”曲彤长叹了口气，似乎是做出了什么重大决定一般，艰难的开口：
“或许，我应该叫你……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