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息一声怒吼将所有人都赶走，派出夏斌昊等无双门门人去寻找西琳后一个人坐在原地，眼下一个人去找也不可能，雪原太大了，派出女武神去找，以这些b级的实力恐怕连消息都发不出来，无双门的三百位门人虽然少，但每一个至少都有A级女武神的实力，发现西琳后也能及时的传回来讯息。
虽然无双门的战力人数不多，但每一个都可在天命女武神当中充当精锐的队长。
凤息一个人坐在帐篷当中，他张开手，回忆起刚才的事情，就他的习惯而言，他是不可能被齐格飞三人打穿巴比伦塔的动静给影响到，手中的拳头依然会落下。
可现实不是如此。
“我在杀死西琳的时候，犹豫了？”凤息自语，“怎么会这样，西琳，这个名字到底对于我来说有什么含义？”
就在凤息发呆的时候，有人进入了帐篷。
“奥托让我来的，他说担心会有变化。”
“当德丽莎她们轰开巴比伦塔的时候，变化已经出现了。”凤息起身回头，看向对面的人，“你来也没有什么作用，符华。”
眼前穿着棕色风衣，灰发碧眼的女子，便是在凤息记忆中除了奥托之外一样活了五百年的人，可能还不止五百年，至少有记载说明，符华在两千年前就存在了。
“你似乎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凤息看着符华，“是程立雪告诉了你我刚才的作为吗？”
“没错，凤息，你在渐渐向奥托一样。”符华说，“很抱歉我不应该刻意怎么说教，但是这是很危险的。”
“危险？确实，奥托能为了卡莲不顾一切，所有人的命在他眼里都不怎么重要。”凤息嘲讽似的笑笑，“曾经我以为我不会像他那样，可是当我见到西琳的时候，我才知道一件事情，人在没有经历过他人的事件之前，是不可能像他人那样思考的。”
“你喜欢西琳？”符华问，她知道如今的第二律者与四百年死于先天性心脏病的样貌一模一样。
“喜欢？不。。。”凤息刚想反驳，但是想起刚才的犹豫。
“谈不上喜欢，只是在见到当初记忆的那个人有点感伤而已，四百多年的岁月可不短，理解我的人一个个都已经彻底消失，到现在的人对我只有那晚辈对于长辈的尊敬。”
符华沉默了，曾经的她也是如此，看着一个个熟悉的面孔消失，她那颗为人的心也渐渐冰冷下去，开始减少与普通人的遭遇，也就在那时起，她被称为赤鸢仙人。
“可是她毕竟不是曾经的她了，你在回忆过去也没作用，这点你还不如奥托。”
“奥托？他这些年用克隆技术制造出多少个卡莲你知道吗？”凤息翻了翻白眼，“谢谢你的开导，不过我没有觉得我是错误的，我是以自我为中心，那是因为我没有什么可以在意的人，甚至连我的身世都不知道，我连我的爸爸妈妈叫什么也不知道，我除了自我为中心还有什么？”
符华闻言，知道凤息看得很开，所以也不再多说什么，于是谈起了第二律者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