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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落看着时骞身上盖着的披风,问道:“难受吗?”
因为当时他没意识,尽管他全身湿透了,云落还是没替他脱下那兽皮,毕竟他对兽皮的宝贝程度完全不亚于那羽箭,再加之云落也没带男子穿的衣服,而外面的侍卫管家也都是女人。
没办法,只得用披风将他裹起来,等到了客栈,再给他找衣服。
“不,难受。”因为脸埋在衣服里,他的声音有些闷闷的。
闻言,云落手一顿,然后笑了。也得亏她和时骞相处了这么久,不然就他这个断句,估计没人能理解对他的意思。
她没发现,时骞眼里的一些东西已经变了。
不是说会撒娇的孩子有糖吃吗?以前的他没人宠,所以不能任性,直到遇到了云落。
他以为自己也可以做那个时不时撒撒娇,耍耍小脾气,便能得到妥协的人。
直到这一次,他才知道他不能,不然会丢了他的落落的,丢了,就再也找不到了。
他不由得想起了第一次见云落的情形。
时骞第一次见云落是在树林里,那时云落被狼袭击,而时骞救她是因为在她的身上问到了一种香甜的食物的味道……
……她的血好像很好喝的样子。
杀了狼后,对上云落暗藏杀意的警惕的眼睛,那一刻,他想的是:我明明救了你,还没想要把你怎么样,你到先想着杀我了?
他一辈子杀了无数的人,这可是他第一次救人啊!他不由得有些委屈。
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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