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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种从未感受到的奇特,很难熬,又觉得不够。

    “好了!”云落给他裹好浴袍盖好被子,“以后别瞎折腾了。”说完便收拾了东西准备出去。

    时骞却拉住了她的手腕,表情沮丧的问:“为什么,不——要我?”

    云落愣住了。

    要?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时骞的眼神告诉他,就是那个意思。

    云落不由得有些好笑,她弹了少年额头一下,问:“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小屁孩!”

    时骞不悦的抿唇:“我知——道,我想,要落——落。”

    云落笑了一声,要不是她知道这人有多么的不谙世事,她还就真信了。

    “你好好休息,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云落轻轻将他的放回去,又揉了揉他软软的金发才离开。

    她没看到,那个她以为单纯的少年此刻眼中满是阴翳。

    他修长的指尖紧紧抠着被褥。

    为什么不可以?

    为什么,连我都不可以?

    你到底想要谁?

    不,只能是我!只能是我!

    ……

    云落站在朝堂上,百无聊赖的……神游!

    这不能怪她,从假期生活突然转变为上班,她表示这是假期综合征发作了。

    说起来这阵子陪着时骞在王府里过着悠哉游哉的小日子,别提有多惬意了。

    但皇帝似乎看她闲了太久,一道圣旨下来,云落不得不日日来上早朝。

    她换了个姿势接着站,又想起早上接了圣旨后,小野人眼巴巴的说:“我还,没好……”

    唉!

    自古忠孝难两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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