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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时间云落连笙楼都没时间去了。云子意每次药浴完都要睡上半日,云落只能在他睡过去的时候给他调息。
到了最后几日,一睡便是一整日,中途偶尔会醒上那么几回。
尽管无比痛苦,可他从来没有说过半句退缩的话,反而是不停的安慰云落,说:“姐姐别担心我,我没事。”
他用手抚上云落的眉梢,似乎想要将那紧皱的双眉抚平,奈何使不上半点力气,只能无力的垂下。
他说:“姐姐别皱眉了,都不好看了。”
许久,云落道:“好。”
熬过四十九日的那一天,云子意便晕了过去,这一晕便是七天。
期间云落请洛千来看过,说这是洗髓的正常反应。
毒蛇的洛千还十分难得的夸了云子意几句,毕竟能挺过痛苦洗髓成功的人可不多。
绝大多数人连尝试都不敢,有无数人在这个过程中或走火入魔,或半途而弃,或自尽解脱。
云子意醒的那日,云落恰好去查古籍了,她回来时已是深夜。
踏入院子便看到云子意房间的灯亮着,云落先是一怔,随后一个瞬移便进入了云子意房间。
少年散着发坐在床上,仔细的看着自己的手指,似乎要把它看出一朵花来。他听到动静转过头来,随机欣喜的喊出一声:“姐姐”。
然后把刚才仔细打量的手指朝云落伸了伸,道:“你看。”
洁白的指尖闪烁着微蓝的光芒,如同水流环绕着他的手掌。
云落笑了笑:“是水系。”
“水系?”云子意呢喃道,随即抬眼看向云落:“那姐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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