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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还不算我应该付的两万。

    花姐和男人的脸色,越发的难看。

    辛苦出千,忙乎了一下午,现在却输了。

    忽然,花姐转头瞪着我,大声说道:

    “小处男,你和苏梅是不是有事?”

    我心里咯噔一下。

    花姐发现了?

    哪里出了问题?

    难道我低估这个花姐了?

    她看出来我出千了?

    可这不应该啊?

    移山卸岭,讲究一个“快”字。

    我练到巅峰时,六爷曾说过,我的这个手速,是他见过最快的几人之一。

    就算是他,如果不是事先知道,恐怕也很难看出我换牌。

    “我们俩能有什么事?”

    梅姐忙解释了一句。

    花姐狠狠的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

    “哼!我看你们两个就是有事儿。苏梅,你是不是把这个小处男给睡了?不然,怎么他一上来,你手气一下就旺了?”

    听花姐这么说,我一颗悬着的心,瞬间落地。

    梅姐也没在意花姐的玩笑,自顾说着:

    “玩了这么久的麻将,我还是第一次胡天胡,还是清一色的天胡七对,我现在还有点不敢相信呢……”

    花姐“切”了一声,不过还是把钱付了。

    梅姐继续坐庄。

    这一把,我没再让她胡太大,只是胡了一个普通的对对胡。

    接下来几把,梅姐又连续胡了几把。

    虽然不是太大的牌,但一共也赢了八九千。

    麻将局在花姐骂骂咧咧声中结束了。

    她们两个把赢的钱全都吐了出来不说,还各自输了一万多块。

    两人一走,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和梅姐。

    我起身把剩下的几千块钱,放到梅姐面前,说道:

    “不好意思,梅姐,给你输了三千多,还没算天胡那把……”

    梅姐也不看钱,也不说话。

    而是上下打量着我。

    目光中,有好奇,也有困惑。

    好一会儿,她忽然开口,问道:

    “初六,你来天象多久了?”

    “半年了!”

    “你好像从来不笑呢?”

    我沉默,没有回答。

    看着父亲断手断脚,死在自己面前。寄人篱下,又饱受折磨。连自己的亲妈在哪儿都不知道的我。实在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能值得让我笑的。

    见我没说话,梅姐又问。

    “你觉得我对你怎么样?”

    “还不错!”

    我实话实说。

    “那我问你一件事,你能和我说实话吗?”

    “你说!”

    “你开事儿?”

    我一愣,抬头看着梅姐。

    所谓的“开事儿”,是北方蓝道中的一句黑话。

    意思是指对方懂赌术,会出千。

    我本以为,梅姐不过是洗浴的经理,平时爱打个麻将而已。

    没想到一开口,竟是蓝道黑话。

    难道她也是混蓝道的老千?

    可看着根本不像。

    我摇了摇头。

    “梅姐,我不懂你的意思……”

    梅姐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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