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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整个酒店里,却是灯火通明。

    打开房间,刚一进门。

    我忽然感觉有些不对。

    整个房间里,竟有浓郁的烟味儿。

    要知道,我离开这么久。

    这房间里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烟味儿呢?

    我这房间,是个商务套房,属葡式风情的装修。

    进客厅时,是需要走过一道几米远的走廊。

    此时的我,手里死死的捏着一张钢牌。

    蹑手蹑脚的,慢慢的朝着客厅走去。

    客厅里空无一人,卧室的房门却是紧锁的。

    当我正准备朝着卧室方向走去时。

    忽然,感觉身后一股风快速袭来。

    我来不及细想,一个侧身。

    手中的钢牌,直接飞了出去。

    与此同时,一个侧闪,躲到墙角的一边。

    这是去年王种教我的锦挂八式里的一招儿。

    是在情急之下,如何能第一时间躲过危险。

    “砰”的一声。

    钢牌并没击中目标,而是扎在了门上。

    与此同时,我也终于看清楚,我身后这人是谁了。

    他五十多岁,身材高大。

    虽是在房间里,但却依旧戴着墨镜。

    看着我,他呵呵一笑,说道:

    “小兔崽子,身法挺熟练嘛……”

    我不由的笑了下,反问他说:

    “别忘了,你曾输给过我,你应该叫我什么?”

    他哈哈大笑,笑声豪迈。

    “对,我得叫你一声小六爷!”

    我跟着笑了。

    王种,我叫他种叔,他叫我小六爷。

    我们两人,各论各叫。

    “你不是去云滇了吗?”

    坐到沙发上,给种叔递了支烟。

    种叔斜了我一眼,不满的反问:

    “怎么你是希望我死在云滇,永远不回来?”

    种叔就是这样的人。

    说话噎人,但心地却足够善良。

    我讪笑,又问:

    “你怎么知道我在濠江,老吴头儿告诉你的?”

    “我想知道的事,还用他老谣狗告诉?我找你,是有件事要你做!”

    “什么事?”

    “今年濠江ZF颁发的赌牌,即将到期。据说,接下来濠江将要颁发三块赌牌。也就是说,云上集团一家独大的垄断时代,即将过去……”

    这件事,来的时候贺小诗也和我说过。

    不过,我们都是当成八卦闲聊的。

    看着种叔,我心里有些困惑。

    这种事,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难不成,让我去拿个赌牌?

    那岂不是天方夜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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