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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程羿听到“杀人犯”这个字眼显然很不舒服,紧皱眉头,“宛芸不是故意的,她不知道你会突然出现在楼梯口。”

    说罢,萧程羿拍拍旁边的白月光的肩膀,试图安慰她,那个女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真是令人怜爱。

    “程羿哥哥,是我不够小心,我不知道榛雪姐姐怀孕了,否则我会小心注意的。”

    谢宛芸抿着小嘴,委委屈屈,整个人一副冤枉至极的模样。

    萧程羿连忙擦拭她的眼泪,“不,宛芸,不是你的错,你好心给她拿橘子,她却对你充满恶意。”

    “恶意?”榛雪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内心愤怒不已,一手指着谢宛芸,为自己打抱不平,“这是事实,她才是充满恶意的人,是你罔顾事实,强行包庇杀人犯。”

    看着榛雪几近癫狂的样子,萧程羿闪过一丝嫌弃和麻烦。

    “榛雪,我知道你失去了孩子很伤心,你伤心我也伤心啊,这也是我的孩子,可是你不能因为宛芸回来,就觉得她要夺走你什么东西,什么事情发生都要联想到她身上,觉得所有一切是她蓄意为之。”

    “恶心至极。”

    “你根本不配作为一个丈夫,不配作为一个父亲。”

    萧程羿的一字一句在榛雪听来就是笑话串烧,榛雪突然想不明白,自己之前怎么会爱上这么个盲目又犀利的男人。

    谢宛芸轻扯着萧程羿的一角,满脸惊恐,小声地说着,“程羿哥哥,榛雪姐姐现在可能心智有些不正常。”

    “你才心智不正常,该死的杀人犯”。这么小的病房,里面不只有榛雪,还有其他的病人,他们都安安静静地待在自己的病床上,榛雪自然也能非常清楚地听到他们的对话。

    “榛雪姐姐,你对我的恶意真的太大了。”谢宛芸声音微颤,俨然心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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