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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将目光恶狠狠投向楚容之,咬牙问:“这就是你来的目的?”

    她边说边一步,一步朝楚容之逼近,周身带着一股骇人的煞气:“你可知,你害死了太尉唯一的儿子?谋害朝廷命官的亲属,已是重罪,擅闯刑部大牢,乃是罪加一等!现在,你又假借查案,毁尸灭迹?楚容之,没想到平日里我倒是小瞧了你?”

    “表面上摆出一副孱弱无害的样子,实际上却在做着杀人灭口的勾当!”

    历博然越说越激动,一步步逼近楚容之,一只手已经搭在了刀柄上,握紧,似乎下一秒就会朝楚容之刺去。

    楚容之一边一步步后退,一边摇头:“不,我没有。陈元早就死了。他现在不过是有人用傀儡术所操控的一具旁人的尸体……”

    “一派胡言!”厉捕头很显然不会相信楚容之的解释,怒道:“杀了人就是杀了人,还拿这种根本不存在的禁忌之术来哄骗我?你当我是三岁孩童?”

    眼看着那个厉捕头的手里的刀就要刺向楚容之,君卿向右侧移了两步,毫不犹豫的挡在楚容之身前,目光直视历博然,一副处变不惊的模样。

    而厉捕头的那把刀,直指君卿的喉咙口;那距离,只差几厘米。

    楚容之站在君卿身后,用眼睛偷瞄了她一眼,心中如翻涌海浪,时而大感意外,时而颇为震惊,时而又十分困惑,总之,心情复杂。

    她这是……在维护我?他想。

    眼下当务之急,还是先不要暴露自己的真实实力为好。而且,以目前自己的身体状况来看,留在这个三公主身边,看看她在那次落水后是否真的失忆?

    楚容之此刻站在君卿身后,显得特别乖巧,怯懦。

    历博然见君卿替那个邪祟出头,虽心有不甘,但还是立马收回手中的刀。

    不管这个废柴三公主她有多瞧不上,可毕竟,她还是当今皇帝最宠爱的女儿,纵使她历博然背后有强大的靠山,也不能伤到这位三公主。以免打草惊蛇,误了大事。

    “三公主您这是何意?刀剑无眼,若伤了您,在下可承但不起!更何况,您为一个身份来历不明的邪祟出头,难道就不怕他哪天把您也给害死?我看三公主还是少管闲事,免得惹祸上身。”

    楚容之在君卿身后,默默地听着她们的对话,他俊俏的脸上是一脸无辜又委屈,一副害怕又胆怯的模样,他悄悄地伸出手,在私底下小心翼翼地抓着君卿的衣袖,垂下眼眸。

    君卿回头看了一眼,心中不禁叫天,这楚楚可怜的小模样儿,谁顶得住啊。

    随即,她冲他微微一笑,轻轻地拍拍他的手臂,柔声道:“别怕,有我在。”

    不知怎滴,君卿忽然对楚容之产生了某种莫名的保护欲。

    而当她在面对厉捕头的刀剑相向时,再转头便是处变不惊,面色如常:“厉捕头说的这是什么话,他本就是本殿的夫君,何来邪祟一说?还有,他是本殿的人,若有人敢伤他,本殿自然不能袖手旁观。本殿警告你,以后若让本殿再编排他,说他是什么灾星、邪祟,本殿必定不会轻饶了他!”

    “可他杀了太尉之子,乃是重罪。难道公主殿下也要包庇吗?更何况,你早就将他卖给苏兰祁了,不是吗?”厉捕头直视着君卿的眼睛,对于她的警告毫无畏惧。

    面对如此咄咄逼人、步步紧逼的厉捕头,君卿只能心中感叹一句:这个炮灰,绝了!

    “谁说我要卖自己的夫君了?再说了,厉捕头对于太尉的家事如此上心,想要借此机会除掉楚容之而后快,你们的目的又是什么?厉捕头和太尉又是什么关系?”君卿一边说着一边直视着历博然的眼睛,一语中的,一针见血。

    也许历博然怎么也没想到的是,如今的三公主,已今非昔比。

    她追问的问题更加犀利,逼人。

    许是由于心虚,历博然先是微微一怔,随后,她一步步后退,说话都有些打结:“你……你莫要胡说!我根本就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

    君卿暗自勾唇,挑了挑眉:很好,演技不错。

    紧接着,她继续单刀直入:“厉捕头明明只是一介小小的捕快,又为何对此事如此激进?倘若你一口咬定楚容之是杀害陈元的凶手,那么,我是不是也可以将你视作重点怀疑对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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