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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那一刻平茵大抵是脑子抽了,竟反问了一句:“我需要知道你是谁吗?”

    话说完,平茵就后悔得捂住了嘴巴。

    这种话,对他这种大爷来说,是不是太不知好歹了啊?

    不过,他既然这样问,意思是他的身份,她理应是该知道的?

    可是,她对他这张脸真的不能在记忆力找到任何痕迹啊!除了觉得,他的眉眼好像有点眼熟……但她又说不上来这份眼熟到底是像谁。

    见她反应如此真实,不像是在哄骗他,褚司曜便也摇了摇头,“不知道便罢了。”

    平茵挠了挠头,见他反应淡淡,生怕惹了这位爷不爽,忍不住补了一句:“呃,我之前生了一场大病,很多事情都不大记得了,若是放在以前,我或许是能认出您来的,只是现在真的全然不认得了,所以,我如果因为在一些语言或者动作上让您感到冒犯,还请您见谅。”

    褚司曜眯了眯眼,哂笑一声:“我看起来像是那么斤斤计较的人么?”

    “呃,不是!您是海斗度量、领导胸怀!”平茵马上拍马屁道。

    褚司曜忽然觉得有一道无形中的鸿沟横亘在他们之间,他有些纳闷儿,明明刚刚相处得还很好,怎么他问了一句关于自己身份的话,她便与他生分起来了?

    见褚司曜不说话,平茵也有点心里打鼓。

    她马屁拍得不对么?

    二人俱是沉默了一会儿,正当平茵再说点什么打破一下马车内微妙的气氛,马车却戛然停下,阿翌的声音从马车外传来:“主子,到了。”

    平茵跟着褚司曜下了车,直到两人分别,平茵也没有能探出他身份的机会,只好先回司苑司,决定回头再找陆千问问。

    回到司苑司,平茵发现自己再一次引起了轰动。

    先是正在给一众宫女训话的南婵见平茵上班迟到,本想借着作为司苑掌事的威严装模作样地训平茵一番,可一见平茵身上穿的衣裳,登时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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