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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锦循声望去，见是皇后和瑛贵妃及其各自的贴身婢女正朝自己方向走来，忙行礼问安：“皇后娘娘吉祥，瑛贵妃吉祥。”
晏宛摆了摆手，道了声“免礼”。
“姐姐，你闻到什么没有？”瑛贵妃巫若瑛，最是与皇后交好，此刻正温婉问道。
晏宛仔细闻了闻，只觉得空气中好似有一阵若有若无的栀子清香，“是栀子花的香味儿？可西御花园的栀子花，不是种在弦月湖的另一岸，怎会在这儿闻到？”
巫若瑛将视线转向云锦，“许是云昭仪刚刚去看过了栀子花？”
云锦知是香水的缘故，既然被两位娘娘问起，她自然也没有隐瞒的道理：“回贵妃娘娘、皇后娘娘，臣妾并未去看过栀子花，两位娘娘所闻的栀子花香，想必是臣妾身上的香水。”
“香水？那是何物？”晏宛与巫若瑛俱是疑惑。
云锦上前一步，又将手中的帕子递给皇后。
晏宛接过，仔细嗅了嗅，发现确实与刚刚所闻到的那阵花香无异，又将帕子递给巫若瑛。
云锦则解释道：“这是司苑司的一个小宫女给臣妾送来的，是一种用花朵制成的带有香气的液体，只需几滴用在衣服或手腕上，便能让香气停在身上长达几个时辰。”
“竟有如此神奇之物？”巫若瑛微讶。
云锦微一颔首，“臣妾一个时辰前往手上和帕子上擦了些香水，如今还香气馥郁呢。”
“确实神奇，不知是哪个小宫女的主意？”晏宛问了一句，其实心中早已想到了一个人选。
云锦犹豫了一息，想到晏宛那日也是见过平茵的，便也没了多余的顾忌，“是司苑司的平茵。”
晏宛点了点头，对云锦的答案毫不意外。
一旁的巫若瑛倒是问了一句：“姐姐，可是你说的几日前在青阙轩凭着一张嘴斗恶奴、护主子的那个平茵？”
“正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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