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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褚司劭忽然讥诮地笑了笑。

    若真是那个丫头,那他反倒觉得她还真有几分本事,先是攀上了陆千,转眼又攀上了太子。

    平茵,你这抱金主的本事,阖宫里可是无人能及啊!

    且说那被褚司劭误认为惯会抱金主的平茵,自上了褚司曜的马车,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褚司曜见她在七哥面前一副耗子见了猫似的,逃也似的上了他的马车才露出一副“逃过一劫”的表情,不免觉得好笑,“这么害怕?七皇子难不成是什么会吃人的怪物不成?”

    平茵拍了拍胸口,给他一个“你会错意了好不好”的眼神,“哪里是害怕了!只不过是,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份麻烦罢了。”

    褚司曜脸上的笑顿了顿,“七哥若不认识你,何来麻烦之说?还是说,你与七哥本就相识?”

    “呃。”平茵犹豫了一瞬,想起与褚司劭虽只有几面之缘,但那几面,估计够让人印象深刻的,不然他怎会对自己的好感度值是负数。

    “这个问题这么难回答么?”见平茵犹豫,褚司曜忍不住追问。

    “倒也不是,只是与七殿下有过几面之缘罢了。”

    褚司曜皱了皱眉头,几面之缘,能让这丫头见到褚司劭的时候怂成这样?她当是唬小孩呢?

    “真是这样?”

    “嗯!”平茵赶忙点头,眼神中端得是真诚无欺。

    见平茵不愿开口透露太多,褚司曜也不愿继续追问,只是将话锋一转:“行吧,那你告诉孤,你是何时知道了孤的身份,又是为何出现在了固国公府?孤要一个明白的解释!”

    褚司曜的话音中自带一股威严,如同一只无形的抓手般将平茵的身子禁锢住,似乎容不得她有半点儿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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